寥应清似乎等的就是她这话,道,“如今我们虽急不得,但有些事,却可以先做着,毕竟此事不但可以试探风声,更可以将朝中的人逼急了,只有不安于现状,才有我们的机会。”
他的话落在皇后的耳里,反而如强心针。
“本宫一直知道,你素来聪明,该如何做?”
“您一直缺一个嫡子,放出风去,说您要过继一个孩子。”
寥应清的提议很简单,却让她整个脸都亮堂了起来,道,“是好计。”
“如今这个风口浪尖,父皇一天没有醒,他们便一天不敢肆意妄为,都想做黄雀,也得有这个命。”他道,
“您的孩子,那就是正经嫡子,若是父皇驾崩,在没有储君的情况下,皇后之子,便是新皇。”
“相信这样大的饼,他们不会不接,而这时,就是我们的机会。”
“用一个身份,让这潭池水浑浊,甚好。”皇后匆匆的应下,复又缓缓离去。
此事竟就这样定了。
当朝野再传出风声的时候,容晚正在花园中耍枪。
枪法凌厉!急急破风!
“皇后要过继嫡子,这可是大事。”
寥宣来的时候,口没个遮拦,直接倒了出来,道,“现在朝野上下都说,这哪里是过继皇子,是立储位。”
“今天早上朝野都吵翻了,一排说立荣王,一派说是简王,吵得几乎要打起来。”
容晚听了许久,问,“那寥应清呢?”
“他还是那幅样子,仿佛事不干己。”寥宣道,“也不知道生的这么好的要脑子,为何总袖手旁观。”
“或许这就是他的打算。”容晚道。
“再打算下去,皇位都要打没了。”寥宣道,“简王如今恨不得住在皇城中,生怕落后半步,献殷勤他是第一个。”
容晚收起了枪,道,“荣王呢?他在做什么?”
“没看出来。”寥宣老实道,“一样的上下朝,却藏着心思,看不出在躲着什么谋划。”
容晚推敲道,“怕是有人已经替他动了。”
“今日,随我去一个地方。”
不等寥宣拒绝,容晚已经换上南袍从容的走出来道,“如今大庆还需要防备一人。”
当红缨枪再度出现在驿站的时候,公子胥全然不意外,道,“你若是再不出来,我还担心着,你来了,我也就放心了。”
他话里有话。
容晚却不想推敲,道,“我来,便是我的答案,请公子,还是与我一同留在驿站,哪里都不要去了。”
公子胥却轻笑,道,“好,那便听你的。”
这一日,从白天到黑夜,都无人来此。
容晚却不会怀疑自己的判断,一个南蛮的皇子代表着一定举足轻重的力量,如何会无人来此?
除非…
眼下对他们而言,有更重要的事情。
比如,让自己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
“可要为你备塌?”公子胥指着他身旁的位置道。
容晚冷眼看向他,红唇薄薄的翻动,道,“不用。”
夜色渐渐深了,公子胥却当着容晚的面开始宽衣。
容晚立刻回避,道,“先走了。”
待她离去,他却又将解落的衣裳又穿戴上,道,“消息传出去了吗?”
“回公子,已经办妥了。”
公子胥一笑,道,“那我就等着好戏等锣了。”
夜里,风很大。
容晚一直守在驿站门口,却未见一人来此。
她却冷哼一声,道,“看样子,你在想别的办法。”
她从来不认为,公子胥留在皇城,就为了迎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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