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张掌柜喜得感恩戴德地连连哈腰道谢,激动地泪珠都要掉下来了,他连声说道:“您放心,我今天下午就把地契送过来!”倒退出了小客厅,急忙回家去取房契。
他走远了,青韵才纳闷地问:“小姐,他自个儿都说了,把那座
酒楼一千两贱卖给您,您又不是钱多烧的,干嘛多给他三千两?”
“他要是开出个高价来,我还真的只出一千两,多一分都不要他的酒楼,可他一开始就认栽地给了我一千两的底价,可见这人实诚,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咱们从没接触过和酒楼这一行业有关的生意,初入行,最好还是找个懂行的人,这个张掌柜做了十几年的酒楼生意了,经验老成,我瞅着他人也可以,我多出给他三千两,其实是想结他这个善缘,好用他。”
“您是打算让他接着给咱们做掌柜?”
程娇娥眯眼一笑,一戳青韵的脑瓜:“不错嘛,这段时间,你机灵不少!”
“都是小姐教得好。”青韵笑嘻嘻地一句话,把程娇娥恭维的愈发高兴。
张掌柜的动作很快,一是四千两的高价着实让他心动,二是他担心迟则生变。
毕竟那个李管事敢那么拿捏他,依仗的无非就是在京城,没几个人会犯得着为一个酒楼,和顾家的公子过不去。
他有预感,一旦错过了程娇娥,自己的食味居,就只能烂在自己手里或者便宜给李管事了,这两样,无论哪一样,都
不是张掌柜乐意看见的。
午时刚过,张掌柜就迫不及待地拿着房契又来到了安平候府。
虽然得了程娇娥四千两银票,可在交出房契时,张掌柜还是万般不舍,这是他的祖父留给他的家业,多少年了,没想到今天竟然折在了自己手里。
验过房契真假后,程娇娥把它妥帖收起来,请青韵给张掌柜倒杯热茶的同时,笑呵呵地关怀问:
“不知张掌柜您以后有什么打算?”
张掌柜失落地“叹”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不成,就回家种地。”
“不瞒您说,不管是我还是世子,都不能整日在酒楼里待着,所以我们还缺个掌柜,不知道张掌柜您愿不愿意留下来接着做掌柜?”
“你是说,让我留下来接着经营食味居?”张掌柜眼睛里立马放出光芒。
程娇娥点头,“我也不晓得其他地方开给掌柜的月钱是多少,这样,我每月开给你二十两银子,额外再分你每月净利润的十分之一,如何?”
她自认自己开出的条件已经十分优渥,张掌柜却陷入犹豫中。
四千两银子,已经足够他去任意一个地方再开一家全新的酒楼,真的要留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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