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二一脸的不屑:“五十两银子根本不够怎么花的,都不够几壶酒的钱,而且我以后带着天佑过日子,花钱的地方多的很···”
景桃花跟花二姐听得是火冒三丈:“天佑本来就是你的儿子,白家已经替你养了这么多年,如今白家败了你白得了这么大个儿子还不知足,又跑来跟苗苗要钱,你这也一把年纪了,脸皮真厚的。”
“就是,不管从哪论也轮不到苗苗给你钱养儿子。”花二姐挥手驱赶,“赶紧走,否则我叫人来了。”
面对她们俩的讥讽嘲骂,宋老二完全不在乎,舔着脸看着白苗
苗,只要能要到钱别的他才不在乎。他一向看着白苗苗娇小柔弱,听说她现在手里不光有二十亩的良田,还有好几家铺子,其中一家医馆更是经营的风生水起,如此一块流油的肥肉,他怎么能不垂涎。
上次让他去认白天佑,出手就是一百两银子,可比吴月红要大方多了,只要能巴上白苗苗,后半辈子就衣食无忧。
白苗苗双手抱胸摇了摇头,杏眸凛着宋老二,无奈又好笑:“你好大的口气啊,五十两银子是寻常人家一大家子好些年的开销,在你那里竟然不够几壶酒钱。你是什么身份?喝的什
么酒?你自己又挣了多少钱?”
据她了解,宋老二好吃懒做,本来自己也有一亩良田,奈何他不管不顾整天喝酒,地里长满野草,颗粒无收,后来干脆把地卖了,钱也都拿来买酒喝。现在有钱就买酒,没钱就东家凑一口西家蹭一顿,没皮没脸十足的无赖。
这种人,就像狗皮膏药,沾上就甩不开。
宋老二死皮赖脸,看她不肯拿钱,开始言语威胁:“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利用我去认白天佑,害的你亲爹在大牢自尽,让外人知道了你脸上也无光不是。”
白苗苗已经想到他会揪着这点,
大方纠正:“不是白天佑,是宋天佑,他本来就是你的儿子。我爹在牢里自尽,那是被吴月红气的,你跟吴月红藕断丝连甚至半夜跑到白家厮混,没脸的人该是你才对。这件事闹到衙门,那就是通奸罪,最轻也三十大板。”
扯到衙门,宋老二眼神闪了闪有些害怕:“那是吴月红勾引的我···”
“吴月红主动应该她去你家找你,怎么是你来白家?分明是你惦记风韵犹存的吴月红,趁着我父亲不在过来用强,欺辱良家妇人,罪责可比通奸还要大,光打板子都不行了。”
宋老二脸一耷拉,心
虚站不住,但他不想就这么空着手走,想了想悻悻转移话题。嗅了嗅鼻子,忽然眼睛放光,搓着手就朝堂屋里闯:“这是知道我喜欢喝酒,倒了酒在等我呢。”
“哎哎哎~谁让你进去的!”景桃花反应迅速,飞快跑去堂屋门前拦着宋老二,“你怎么这个样子,没人请你自己往屋里闯,当心治你个强闯民宅。”
“你个小姑娘家的知道什么,我们两家也算亲戚,哪有把亲戚拦在门外不让进的道理。”宋老二死皮赖脸的硬要往里闯,而景桃花是个姑娘家,顾忌男女有别不便硬拦,很快就被他推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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