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觉得这些与您无关么?”似锦放下了茶碗,看着萧義的时候,眼里满满都是怒意。
“有关又怎样?无关又怎样?年似锦,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怀疑,那个人是孤么?可是这些事发生过后,对孤有什么好处么?”萧義清冷的抬起头,看着似锦的眼眸,依然是犀利的。
“损人不利己的事做多了,还会关心利益么?”似锦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意,依然冰冷的看着他。
“年似锦,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指责孤?”萧義猛的拍桌而起,挺直了身子看着似锦,杀意更浓。这丫头那一双清澈的眼眸,是能够看进人心里去,但是他却瞬间看不懂了。
“似锦怎敢指责您?您可是大萧的太上皇,是珞的父亲,也是我儿的祖父,可是您能够留给他们的是什么?长生不老?还是一个安宁的天下?”似锦用力的抿着唇,她早已经明白了,要不激怒他们,只怕他们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做的事。若不伤天害理,她是不会说什么的,可是他们伤天害理了。
“长生不老?是啊,孤就是想要长生不老,怎么了?孤研制的药草,可是你师傅都承认的,没有错的!”萧義拧紧了眉
宇,他的儿子死了,而且死的惨烈,死的那么无助。
“药草?师傅?”似锦回头看了看田皓轩,后者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也是拧紧了眉头,看着她。
“似锦,你的意思是孤在研制腐草之毒?可是你师傅说,腐草之毒无解,孤从未介入。至于你所说的,长生不老,孤还真是没有想过,不过有人曾经说过,长生不老的药,也要有节制,是以。”
“不!不是真的!怎么会是这样?”贤妃发出了一声尖叫,随即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并且双手捂着脸,不肯看任何人。
“怎么了?”似锦茫然地看着田皓轩,后者却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俯下身去,药抓贤妃的手,被她躲开了。
“不是这样儿的!不会是这样的!我没有害人,没有害人,我怎么会害我自己的儿子?不要啊!”贤妃尖利的声音,惊得萧義脸色突变,转而看向了贤妃,却没有靠近她。
“太妃莫慌,你害的是你自己,还有你的儿子!这是不争的事实。”田皓轩的手搭在了贤妃的手腕上,俊秀的眉渐渐的拧在了一起。
“什么意思呢?”萧義站在不远处,就那么看着贤妃,眼里火锅了一抹异样,却是
快的令人抓不住。
“就是说,太妃娘娘身上可没有那些奇怪的东西,而您身上会不会有,皓轩斗胆试一试可好?”田皓轩笑了,伸手要按萧義的手腕,被他躲开了。
“孤岂是你能够随意碰触的?”萧義有些抗拒,总觉得田皓轩不怀好意。
“好,那我就不碰你,问你几个问题总可以吧?”田皓轩没有再去抓萧義的手,却是没有放开贤妃,就那么抬起头,仰视着萧義。
“今日可有什么奇怪的感觉?或者,有什么不舒服么?”田皓轩淡然的询问着,似锦却是看见,他空闲的那只手,伸进了怀里,摸出了银针,只是夹在指尖,却像是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