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似锦你来说!还有小九,都是为什么?”进了内殿,萧義俯身看了看萧珞,又看了一眼田皓轩,才回头看着跟进来的似锦,一脸的冷肃。
“您非要问我么?父皇,您忘记了,小九有多久不愿再见到您了?还有祁王爷,为什么非要出家?您还不明白么?”似锦挺直了背脊,看着脸色毫无变化的萧義,眼眸冰冷。
“你再说什么?年似锦,我要问的是你!我已经把皇宫交给你们了,可是为什么是我的儿子死了,伤了?而你们还在这里?”萧義的声音清凉,却是没有太多情绪在里面。
“您真的把着天下交给我们了么?太上皇是真的放手了?”似锦看了一眼,伏在萧珞身上,哀哀哭泣的贤妃,转身走到了桌边,自顾自的坐下,给自己倒了碗茶水来喝。
一夜的折腾,她已经是滴水未进,这会倒是觉得口渴了,一碗水喝了下去,又到了一碗。
“年似锦,不然呢?我躲出去是为什么?你不知道?”萧義也觉得累了似的,在似锦对面坐下,拿过茶杯,看着似锦,意思让她给倒水。
似锦也不托懒,放下手里的茶碗,拿起茶壶,给萧義倒茶。
“您
躲出去了么?我怎么不知道?我可是在年府,而不是在宫里。”似锦眯起了眼眸,拿起自己的杯子,继续喝水,只是心一点一点的冰冷了下去。
“年似锦,我和你母妃一直在善堂,你会不知道?”
“那冷宫的腐草是谁在打理?不然怎么会长的那么好?腐草本性是要嗜血的,你用来为多少善堂孩子的血,让他们毒性越来越大?害人害己?”似锦猛的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眼眸灼灼的看着,脸色岿然不变的萧義,那张脸像是带了面具?还是真的保留的那么好?竟然看样貌,比萧珞还要年少?
“你在说什么?”萧義微蹙了蹙眉,看着似锦的眼眸平静无波,只是拿着茶杯的手僵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静。
“说一件很意外的事!所有人都在猜,小九是被谁害的?可是没有人知道,是被他一直敬仰的父亲,亲手所害!”似锦不在看萧義僵硬的脸,只觉得那张脸带了面具,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你。”萧義微微有些震惊,但是很快就冷静了,眼眸犀利的看着似锦。
“我很好啊?因为我知道的太多了,所以父皇切了杀心了?不会吧?父皇处心积虑的要保持童颜,
要长生不老,要这江山永远在你手中。”似锦轻笑了笑,倦怠的抬手抚了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