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轩硬着头皮,又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苏殊依旧坐在自己的座位之上,“太子殿下,既然说是,听闻,想来一定是坊间的传闻了,百姓历来喜欢将一切不知道的东西传颂与别人。”
“六王妃如此说,便是说,自己不会了。”
苏殊再次沉默着,赵玉轩面有愠怒,却无可奈何,卫韵见如此情境,便出来说道。
“六王妃,这是谦逊了,本宫在卫府之时,曾听父亲说过,这“灵域舞”要习舞之人懂得武学才可练就,故而历代以来都是苏府中人会这舞,并世代相传。”
卫韵慈眉善目的看着苏殊,仿佛是一个极为慈祥和蔼的长辈一样,可是苏殊却忘不了白天在园中,卫韵那副丑恶的嘴脸。
“六王妃,不肯演绎,想来是故作谦逊而已,今日之上并无外人,六王妃不必拘谨,只舞便是。”
苏殊听了卫韵的话,站起身来,“皇后娘娘如此说,倒是臣妾有些娇柔了,既然连娘娘都如此说,臣妾若是再推辞,恐就有些不知礼数了。”
卫韵看着苏殊满脸的微笑,“既如此,来人!拿剑来!”
“不用,这所谓的“灵域舞
”,所用之剑须得是把好剑,寻常的剑是无法将其灵巧之处彰显出来的,依臣妾看臣妾的佩剑就是把利刃,不如就用臣妾的佩剑吧。”
卫韵脸上的笑容不改,“正是,那六王妃便秘密。命人去取罢!”
苏殊遣了凌彻回王府之中拿取佩剑,司郦将剑递给了凌彻之后,便回了房,可房中却突然起了雾,司郦赶忙捂住了嘴,可最终没能躲过,晕厥在地。
苏殊拿了佩剑,在大殿之上舞了起来,赵凝轩看着殿上装神弄鬼的苏殊,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桌上的吃食,慢慢的品味着。
最后,苏殊剑锋一转,将剑刃直冲卫瑶而去,卫瑶吓得连忙往后退去,满座皆都哗然,卫韵大声吼道,“贱人!”
最后,苏殊的剑尖在卫瑶的鼻尖处停住,卫瑶被吓得瘫坐在地上,身上不停地冒冷汗,只喘着气。
苏殊收起了剑,对着赵暻与卫韵说道,“父皇恕罪,臣妾本不会灵域之舞,不过见太子殿下及皇后娘娘,并众位王爷兴起要看,故而仿着他们所说这舞之绝妙,方才领悟一二,不过想来却终是不能彻悟。”
赵暻的脸色和缓了许多,
“无妨,原是他们吵着要看,你如此之心倒是难得,退下吧。”
“是。”
“不过皇后娘娘方才说什么,一时之间臣妾竟没听太清楚。”
卫韵一瞬间,脸色陡然突变,又一个温和知礼的一国之母,变得有些惊慌失色,看起来格外显老,仿佛骤然间老去一般。
“没……没什么,本宫不过见六王妃舞剑舞的极好,一时之间竟有些失态了,方才乃是说六王妃的剑法极好。”
低下众人听不清晰,可是在卫韵一旁的赵暻确实听得十分真切,赵暻从鼻子中冷哼一声,卫韵不由得用眼睛旁光不停地打量着赵暻的神色。
“如此,那多谢你。皇后娘娘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