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宫中,卫韵数落着卫瑶。“你父亲足智多谋,善于心计,可你却偏偏输在一个武女手中。”
卫瑶听着卫韵的训斥,并不说话,卫韵见卫瑶如此,心中更是生气,“你虽攀上了太子,可是太子在军中始终没有实力,若是日后她苏殊起头反对,那时你们的日子才真不好过!”
卫瑶一脸平静的坐了下来,“姑姑如此着急做什么,皇上这不又好些了,日后的事日后自有打算,姑姑何必自我烦忧。”
卫韵叹了口气,“我也想同你说的那般,可是你父亲的事告诉我无论在任何时候都要绝对的警惕,因为你不知道你的敌人在背地里到底藏了多大的陷阱等着你往下跳。”
卫瑶停住了抬起茶杯的手,滚烫的茶水森森的冒着热气,在空气之中消散。
“不会的,卫府儿女在不会如从前那般仁慈,再不会。”卫瑶的语气之中有些令人畏惧的森冷气息,仿佛在她说话之间就要将人用手掐死一般,让人感到窒息。
夜宴席中,卫瑶端坐在赵玉轩的旁边,举止温柔,行动有礼,可谓是众王妃的行为典范,纵然苏殊的容貌胜过卫瑶,但礼仪之上,却
也不得不屈一头。
自上次席中,醉酒后,赵玉韫被其母妃教导,在重要的席之上,万万不敢造次,此番倒是平日里不太说话的七皇子,赵玉隶,越发爱调和气氛了。
“父皇如今大好,实乃是我赵国臣民之幸,儿臣在此敬父皇一杯,愿父皇龙体康健,福泽万里,万岁万万岁!”
如此奉承之话,众人皆都跟随,“父皇万岁万万岁!”
苏殊有些不情愿的抬起酒杯,随后将酒一饮而尽,赵玉隶仍在不停地奉承着赵暻,赵暻被赵玉隶说的心花路放,止不住的哈哈大笑。
苏殊微微地侧过身对赵凝轩说道,“这赵玉隶怎么?今日如此爱出风头,往日都是个闷葫芦,如今却变得如此巧言善辩了?”
赵凝轩放下酒杯,也往苏殊身侧倒去,小声说道,“他母妃原是太子生母的妹妹,你他如今如此异常,你可得小心,怕是冲你来的。”
苏殊无所谓的撇了撇嘴,“他一介文人能拿我怎样?难不成他还想同我一起比试武艺不成,就算他用诗文难我,众人皆知我是将门出身,何人会笑话。”
卫瑶朝着苏殊的方向看了看,赵凝轩察觉到了卫瑶的目
光,便就直起了身不再说话,宴席之上,赵玉隶将从古至今的所有好话都拿来奉承赵暻了,赵暻夸道。
“曾以为朕的几个儿子之中,老六与老九是最为说话,最会办事的了,如今看来你比他还更多了些孝心。”
赵玉郢听了之后,站出来说道,“父皇如此说就是偏心了,我与六哥怎么就比七哥少了些孝心,难道七哥偷偷的背着我与六哥给父皇送来些什么好东西不曾。”
赵玉郢故作孩子气一样的吃醋,赵暻看着赵玉郢,哈哈大笑道,“你呀,朕的儿子中就你的嘴是最厉害的。”
赵玉郢笑着坐了下来,入座之时,赵玉郢瞥见了卫瑶给赵玉隶的那个眼神,赵玉隶看见了卫瑶的示意之后,便对着赵暻说道。
“父皇,着宴席之上没有歌舞助兴怎可称为宴席。”
赵暻听了之后,觉得很有道理,便点头说道,“这话很是,既然这样,来人!传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