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识开始崩溃,洛娇娇吻着他的薄唇,灼热的身躯开始主动探索着那一片方凉,唇角不停低唤着一个名字,呻吟声暧昧旖旎,使人疯狂:
“容鸩……容鸩……”
容鸩怜惜地抚弄着她白皙细腻的雪背,温热的氤氲汽散在她的眸间,洛娇娇眼眸醺醉湿润,朱唇泛着水光,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懵懂无措,她贪恋着容鸩身上的清香与凉意,不停地向他靠近索求着。
“娇娇儿。”低沉沙哑的声音再一次喊了她的名字,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如同一位狩猎者,静待着猎物坠入自己所布置好的陷阱之中。
这是最后一次尝试,他已经无法确保自己的理智。
红唇印上他的喉结处轻轻咬着,那双美眸含着泪光,潋滟生光,娇媚的声音勾人心魄:
“容鸩……”
她没有说出剩下的字,贝齿轻咬着自己的喉结,又耐不住性子往上探去,而她的手不停地在他的身上胡乱摸索着,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够缓解自己身上折磨人的炽热。
声音有几分哀求,湿漉漉的眼睛柔柔地看着自己,容鸩微低下头,致命的吻便急促地迎上来。
足够了……
这便足够了。
他不再被动,而是揽着她的细腰,开始逐渐引导着洛娇娇,温热的泉水打在他们身上,水面波动着,漾去一切罪恶,他们沉沦于此,忘却了所有,只是看着彼此的眼睛,承受着极致的欢愉与疯狂。
洛娇娇眼神迷离,白皙修长的双手攀在容鸩的背上,在泉水之下,欢愉与痛感一同袭来,让她无力接受,嘤咛出声。
容鸩似乎很喜欢自己的喘息声,他咬着自己柔软的耳垂,不停低声诱惑,一次次喊着自己的名字:
“娇娇儿……娇娇儿……”
洛娇娇没有力气回应,只是附予他轻吻以表回答。
光是如此,容鸩便已满足了,他唇角微勾出淡淡的笑意,柔和地抚弄着她的头发,吻着她的脸颊。
一夜过去,容鸩毫无节制地不断地向她索求着,即便洛娇娇已经累到没有任何力气,像是一只木偶,任凭着容鸩的作为。
她感受到腰间一抹凉意,今夜宫宴时那些舞姬腰间所环佩的金链如今完好地戴在她的腰上,金铃随着他们之间的动作,荡出水面时发出清脆的铃声。
容鸩墨眼之中是疯狂的情欲,眼角微红,金链紧紧环绕在她的细腰上,勒出淡淡的红印,叮铃的金铃声让他更为兴奋。
洛娇娇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只记得到最后,容鸩沙哑的声音一直在自己耳旁唤着她的名字。
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也不是昨夜里的雕梁画栋,而是更为奢靡地雕刻盘龙舞凤,薄若蝉翼的绡纱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柔和的光芒,鎏金宫灯里燃着蜡烛,玉树琼枝上摆着各种奇珍异宝。
一夜过去,她身上的酸痛感更为加剧,刚想抬手矫一下发麻的脖颈,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
细长的金链盘成一团,捆缚住自己的手脚,绑住手的一端还极为细心地包上暖绒,链子上带着很多小巧的金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泠泠灿响。
洛娇娇完全懵了,她尝试着下床,除了会发出金铃铛的响声以外似乎对她无甚影响,可当她走到殿门口的时候,金锁链极为巧妙地控制住她的手脚,让她一动都不能动,只能悻悻地转身回去。
她阴沉着脸把小光球从休眠状态里唤出来,疑惑地问着:“他昨夜什么时候给我捆上的?”
小光球也悻悻地对洛娇娇说着:“宿主……您能这么信任本系统是没错。
但是宿主你也知道本系统的实力……”
别说是出来见反派了,就连反派靠近它,小光球都觉得自己都快陨灭了。
外面的宫女听见殿内的响声,一众宫人就各自端着金盘进来了,其中有位年纪比较大的宫女,谄媚地向洛娇娇说道:
“恭喜姑娘了,昨夜姑娘的侍寝陛下看起来很愉悦。”
洛娇娇都快被她的话气笑了:“侍什么寝?我不是他娶的妃子,他要控制不住就去安国把九公主的坟给挖出来。
怎么着,九公主死了,他就想把我锁在他宫里?
你便去告诉他,如若不把这个锁链拆开,今夜我便烧了他的寝殿。”
老宫女笑了笑,扬了扬头,示意身后那群宫女帮她穿衣,又说着:
“姑娘误会了,自陛下登基以来,宫内从未立后纳妃,至于那九公主之事,向来是朝中禁言,陛下恐是早已忘却了。
而这也并非是陛下的寝宫,此叫凤梧宫,向来是萧国皇后的寝宫。”
洛娇娇透过木窗外,看着那高耸的红墙,忽然想起来什么,默默地问了句:
“那这凤梧宫的宫墙,可是皇宫内最高的?”
老宫女虽有疑惑,但还是实诚回答:“回姑娘,萧国开国之时便有着规矩,为了防恶贼,宫墙的高度向来都是以身份尊贵而设立的。
这儿是皇后的寝居,自然是后宫之中最高的。”
……果然。
在她们面前,洛娇娇不但没有闹腾,反而十分平静地吃着早膳,容鸩大概怕她太过无聊,给她留下了不少民间流传的话本子和几副叶子牌。
老宫女很满意洛娇娇的表现,临走的时候还奉承地说着:“待姑娘成为本朝皇后,自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子,这可是天下多少女子都痴心妄想的位子。”
洛娇娇放下手里的金筷,对她微微一笑:“好说,等今夜我便劝劝容鸩,早日立后,然后把那什么凤冠霞帔全都盖你身上。
让你从能当皇太后的年纪当个皇后玩玩。
怎么样,是不是很心动?”
老宫女被洛娇娇的话吓了一跳,立马跪在地上朝着洛娇娇磕头:
“老奴罪该万死,让姑娘误了老奴的意思!”
洛娇娇理也没理她,朝外摆摆手,示意候在殿外的侍卫把她们都拉出去,给自己一个清静。
这一上午,洛娇娇就缩在榻上,跟小光球琢磨了很久的开锁方法。
向来以神通广大自称的小光球似乎对容鸩设下的金锁链毫无办法,病殃殃地坠在金链子旁边,弱弱地跟洛娇娇说道:
“宿主……能解开这个锁链的人,似乎只有反派自己……”
洛娇娇想到了什么,也没有嫌弃现在废物的它,而是浅笑盈盈地摸了摸它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