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满陛下已久,那些忠臣将由老臣去劝说,而各大提督的密令也全由殿下掌管。
另外……”
王烈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容鸩的神色,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殿下对于那个九公主……”
“王尚书,”容鸩墨黑色的眼眸幽深清冷:
“本王对她没有任何兴趣,日后她于本王也不会有任何关系。”
王烈这才放下心来,他向容鸩恭身道:
“苏太傅位居朝堂一品官职,他有个千金小姐似是自幼心悦殿下已久,且苏太傅也有与您交好的心思。
这是他所献上的权令,您可以看一下,并且他还有句话需我亲自转告殿下。”
他语气一顿,犹豫许久才慢慢开口:
“苏太傅说,如若殿下能与他那千金交好,到时,郓州,溱州的那两块地,也将归属于您。”
容鸩他皱着眉,轻笑一声:“他倒看得起他的女儿。”
王烈附和他的话,向容鸩建议道:
“殿下,他那两块地占军事要处,是个绝佳的地位,您若是能够成功要到,将会省下一大笔军饷开销并能轻而易举地攻入皇宫。
依臣来看,殿下不若先应允苏太傅,娶了她那宝贝女儿,他在朝中权势很高,殿下日后称帝时不免要与苏太傅发生恶战。
他野心很高,殿下且要小心他想借着殿下的手,来称霸萧国。
殿下可以放心,军权及一些政要权都在我们手中,无论他怎么做,都不会威胁到我们。
等他政败,届时再将他那女儿废掉,找个理由抄家便是。”
容鸩对他那女儿千金并没有什么印象,唯一几次见面,也不过是在中秋夜宴时,他侥幸能够位于席末参宴,而那苏家小姐苏韵犯了头晕跌入湖中,可人声喧哗竟无一人发觉。
他从来不管这些事情,可苏韵头上那枚白玉簪却引起了容鸩的注意,他犹豫片刻,才决定跳入湖中把她救上岸。
等她醒来的时候,他第一个问题竟是那枚簪子是哪里来的,说来也可笑。
因为在他很小的时候,去过一次安国,似乎在哪也碰巧捡了个白玉簪,他喜欢得很。
王烈见容鸩有些失神,他又唤了两声:“殿下?如若不愿的话,我们还有别的办法。”
“这是最便利,损伤最小的办法。”
“所以您的意思是……”
容鸩他摘下了自己腰间从小佩戴的玉佩,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地想起洛娇娇,那个骄纵的小公主,如同一蛊毒药,腐蚀人心。
“王烈。”不知何时,他的声音竟会这般嘶哑:“你说,她会愿意当皇后吗?”
王烈以为容鸩说的是苏韵,恭身笑道:“天下还有哪个女子不愿去当那个最尊贵的位子?”
容鸩却轻笑着摇摇头。
她便不会。
“本王何须用一个女人来换取前程,日后登帝,他们又该以此来作笔。”
突然间,容鸩又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沉默许久,又是对自己嘲讽一笑。
何必呢,洛娇娇于自己,也不过是个跌入泥潭的猎物,自己只是抱着观赏的趣味,看她苦苦挣扎,越陷越深罢了。
他还是将那枚玉佩摘下,扔给王烈:“回萧国的时候,将它带给那苏太傅。”
王烈笑了起来,他向容鸩请身:“臣领旨。”
此时洛娇娇还在苦苦追着那根白发带,边追边在心中暗骂,容鸩绝对在刚才把她的发带拆松,才导致风一吹,自己的发便全散了。
最终那根发带停在地上,洛娇娇将它捡起的时候却听到几声极其熟悉的声音,让洛娇娇的手一顿。
不会吧?
她不会真就这么倒霉吧?
“南安王,近些日子江南处发生荒乱你可知?”
乔声的声音一向是那么镇定,他们躲在一个废弃的小巷子中,洛娇娇便在他们不远处,找了个好位置藏起来偷听他们讲话。
祁阳似乎有些遗憾,他叹息一声:“乔小姐,今夜可是上元节的最后一天,你我理应去好好逛一下,再作研讨也不迟。”
乔声蹙眉,冷声道:“夜市年年都有,王爷,这次水灾你我必要前去,那里时常发生暴乱,我所招募的私兵也能够在那儿进行一场秘练。”
祁阳笑了一声:“乔小姐,本王还真没看出来,你明明被困于乔家宅邸,却又能在那样极限的环境中,来施展自己的一番作为。
像你这样的女子,世间可真少见。”
乔声阔然笑道,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斟酌奉重:“王爷,我与您一样,都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如今陛下昏庸,奸臣当道,太子又随着陛下的道,亲小人远贤臣。
王爷,这样的安国,真的值得我们这样守护吗?”
祁阳似是毫不在意一般:“本王的阿父临终前可是让本王尽忠职守,怎敢去做危害朝堂,祸乱国家之事。
乔声,你好大的胆子,如若被旁人听到,定要将乔府抄家不可。”
乔声轻笑一声:“安国如若再继续下去,那么攻打它的,将会是萧国,齐国,腾国。
既然这天下迟早都要换个主子,为什么不是你我二人?
王爷,我须借着你的力,从乔府脱身,我知道,陛下早有遣你去南下治水的心思,到时我会陪您一起。”
“那么你又会给我什么?”祁阳的声音依然那么明朗,却带着几分深沉。
乔声直直地对上他的眼睛:
“整个天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