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声点。”
彪悍婢女变成了心心念念的相柳。
她激动拥上去,仰头望着对方,小声问。
“你怎么打扮成婢女模样了?”没等他回应,环顾四周的情况。
此房间由一扇镂空的隔板分割,隔板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神龙飞升。
右边隔间放着床榻与衣架,左边隔间放着喝酒吃菜的桌子,还有一张古筝放在角落。
歌姬可以在左边弹奏曲子,贵客与喜欢的女妖就能在右边床榻上卿卿我我。
镂空的隔板能很好保护隐秘之事。
一般来元池湖寻欢作乐的男妖最喜欢这样的大船。
任长毅能选这样的船与自己共饮,可见心里憋着坏。
相柳没有直面回答她的问题,回头瞥了沉睡的任长毅。
大胆地牵着她的手,推开隔板,往左边隔间走去。
推开隔间木门时,发出吱吱吱的声音。
她害怕相柳被任长毅发现,急切道:“有事我们快说,等会儿他醒了,你跑不掉。”
“不用,我给他下了百日醉,等我们办完事他都睡不醒。”
尽情地吸属于她的香气。
右手在她的脸上轻轻滑过,随即搂着她腰的左手往上一提。
眼睛扑朔迷离,沙哑道:“你刚才叫任长毅什么?”
“啊?”被他问得一头雾水。
还没来得及细想,嘴唇被咬,有些吃痛。
身子紧跟着被抬了起来,放在桌上坐着。
双腿被分开,脚底悬空踩不到底,上半身也被放倒,贴紧桌面。
身体被两只强有力的双臂夹着。
两人的姿势暧昧无比。
她的脸唰得一下,红了起来。
双手能使上劲推开他那堵肉墙,却任由他压着自己。
“你要问就好好问,把我压在桌上干嘛?”
他哑着声音,执拗的质问,“你称任长毅为驸马,还是当着大家的面喊。”
“就不怕我来了,听见不舒服吗?”
原来是为了这事吃味儿。
刚才确实没有想那么多,本来就让蓝风传话,让他带催情散过来,谁知道迟迟不见踪影。
好不容易等到任长毅被灌醉,哪里还能想到说话上要注意分寸。
“还不是都怪你,不守时。”
别开头,不看他,心里没有一丝怒意,反而有些窃喜。
清晨相柳准备出发了,谁知孟玹出现,说把若溪惹生气了,来问怎么讨好女妖欢心。
等讲完后,太阳升得老高才发现误时。
急急忙忙又赶来,刚好瞧见溪梦与任长毅喝酒吃菜。
心里十分难受,便偷偷打晕一名婢女藏好,再幻化成那位婢女来斟酒。
他闷声继续说道:“我不管,你叫他驸马,我就是不开心。”
“那是假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意。”
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说:“在看到你对着他笑时,笑得那么灿烂......”
“我那是为了瞒过任长毅,只有这样,他才会放松警惕喝下烈酒。”
他依旧不悦,“可我就是生气,气我自己没有早点过来。”
“你知道,那还怪我?”
他继续说:“就是如此,我才没有办法原谅自己,让你憋屈陪他。”
“所以,你刚才是故意刁难任长毅,让他的头被磕碰?”
他倔强的回答:“是。”
听到相柳的一番解释,她的开心更上一层。
“我有了你的孩子,这下不气了吧?”
他周身低落的情绪瞬间散去,换上一副难以遮掩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