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难道是在醉香楼那次?”
“嗯,是那次。”她重重点头,“还不把我扶起来。”
差点忘了她此刻还躺在圆桌上。
不过有这么高兴的一件事发生,他觉得还可以更高兴一下。
手轻轻掐了掐她的腰。
“啊......”叫的诱惑,惹得他心更痒了。
调整气息,心颤了颤,小心翼翼问:“阿梦,我想。”
“你的瘾怎么这么大?”
大吗?一共才三次机会独处,有一次还未成功。
可把自己馋坏了。
第一次在溪竹寿辰那几日发生的,最后一次还是两个月前。
怎么算都还好吧。
“不大,才两次,要是我们成婚后,可以一天两次。”
她被说得接不上话。
在相柳的再三询问下,她微微点头,答应了。
得到准许,他丝毫不顾任长毅是否还在隔间睡着,大手一挥在屋里施下结界。
谁也打扰不了他的好事。
她戳了戳相柳的胸膛,挑眉问:“你就不怕任长毅醒吗?”
“醒了我把他敲晕便是。”
在相柳的认真眼神下,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你轻点,有孩......”
他没等话说话,直接吻上她的唇。
妖族又不像人族,动不动孩子就没了。
片刻后,圆桌吱呀吱呀的摇晃,晃得动荡,不知道的还以为地动山摇。
这么大的阵仗都没有把任长毅吵醒。
经过一番深入切磋,相柳背上布满浅浅的抓痕。
微微泛红,是爱的烙印,两人好久都没有这般畅快。
头一次当着外人的面做那样的事情,或多或少她心里有些别扭。
“相、相柳,够了。”
“不够,才三个时辰。”
“等会儿任长毅醒了。”
她担忧地别过脸,透过镂空的隔板,能隐隐约约看见任长毅熟睡的脸庞。
他眼中只剩下情欲,“放心,我们继续一夜都没有问题。”
好不容易找来的百日醉放在酒水中,任长毅不睡上三天三夜醒不来。
三日后
相柳终于停下,看着面部潮红、头发凌乱的她,手指不自觉摩挲她的唇。
微眯着眼,低哑道:“怎么办,才停下,又想你了。”
声音猛地钻入她的耳中,吓得她惊慌失措。
再继续下去,身子是真的吃不消。
三日蓝风没有找到自己,恐怕都该着急了。
“下次,下次,都不行了。”
“说我不行?”
“不不不,没说你,说我自己,说我自己。”拼命摇头表态。
猛地从圆桌上滑下来,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上。
“嘶,阿梦,头好疼......”
任长毅捂着头缓缓睁开眼。
把刚穿好衣裳的溪梦吓得腿软,立马撕开结界,把相柳从窗户扔了出去。
相柳还没反应过来,被扔进了湖水中,湖面上一圈又一圈地荡开了水波,
确定没了相柳的身影,她淡定回道:“你这觉睡得真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