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萧夺低头看着她,忽咬了咬牙。
“不放,”
徐玉宁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看着他时,眼尾微红,“臣妾才不是来找什么兔子……”
她抬起眼眸,看着他时,目光魅惑至极,“是臣妾,想见你!”
温香软玉在怀,温言软语在耳,萧夺那升上来的火气莫名消了一些。
只是她说这话时,温热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脸上,萧夺忽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他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目光一深:“你、喝酒了?”
废话,酒才壮怂人胆,搁往日,她哪敢做出这等狐媚君王的举动?
徐玉宁伸手拉下他的头,娇软的唇瓣猝不及防吻了上去。
萧夺呼吸一紧,
鼻间充盈着淡雅的芙蓉香。
皇上自从来了木兰围场,还没召嫔妃进王帐侍寝过,清心寡欲了一阵,现在哪受得了徐玉宁的撩拨?
他喉结当即上下一滚,抱着她的手用力收紧,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青筋隐隐暴起。
徐玉宁比他还着急,双手像灵蛇,往下一滑就去解他的腰带。
萧夺觉得她今日行为举止有点怪异,喉咙闷哼一声,伸手紧紧按住她作乱的手,斥道:
“徐玉宁,你大胆!竟敢对朕动手动脚……”
话才刚出口,衣裳落地,徐玉宁扑上来,用自已的身体压着他往后退去。
只听“砰”一声,萧夺往后一仰,抱着她仰倒在那身后那张软榻上!
软榻上铺着柔软的雪狼皮,倒也没有撞疼,可萧夺似乎气还没消,
双手掐着徐玉宁的腰,不让她贴近自已:“滚出去……”
箭在弦上,徐玉宁哪能滚?
那珍贵的求子丹,可就这么一颗呀。
徐玉宁坐在他的大腿上,看着的衣裳。
因为太心急,衣裳发出裂帛之声。
衣裳一件一件剥落,如花瓣层层叠叠掉落,美人脱衣,自是美不胜收。
萧夺嘴角微微一抽,此刻嘴硬,可身体却很实诚,掐着她腰肢的手,忽地一收。
今日的徐玉宁,实在是大胆,这股新鲜劲儿让萧夺暂时将某些顾虑抛之脑后。
最后徐玉宁的衣裳,脱得只剩下那一层几乎透明的薄薄纱衣。
徐玉宁心脏扑通扑通跳,双手按住萧夺的肩,双手似灵蛇在他精壮的腹肌上游走,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皇上……”
“徐玉宁,是你先招惹朕的……”
萧夺眸光一暗,伸手用力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抱着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两人许久未亲近,这一闹可不比平时疯了些?
半夜,萧夺估计很累,睡得很沉。
徐玉宁轻轻拿开他的手,伸手摸了摸肚子,扶着酸软的腰,轻手轻脚下了地,勉强穿好衣服出去了。
“玛瑙,快去熬一碗浓浓的助孕汤来!”
徐玉宁半夜三更就从王帐出来,急着回了自已的营帐,连着灌了两碗助孕汤。
她求子心切,竟直接丢下萧夺跑了。
次日醒来,
萧夺伸手一摸身侧,是空的。
他翻身坐在榻沿,看着那只灰兔子,卧在他的龙靴旁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