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越那边那个今日回门去了?”说话的正是定化侯的夫人,她口中的向越正是魏璟的字。“他跟过去了?”
得到否定回答后,她倒是惊讶起来,饶有兴致地问道:“听说这个同希止那丫头长得极像?”
“长得倒也不算像,不过我暗地瞧过几眼,神韵极像!”说话的是侯夫人跟前的老人了,她既说像,那必定差不到哪儿去了。
“回门也没跟去,可见也没那么上心,男人啊,也就那么回事!” 侯夫人放下手中的冰糖燕窝盏,饶有兴致地开口,“既然今日这姑娘可以,等日后他这新鲜劲过了,婚事也可给他正经张罗起来了。”
“子嗣上可要安排人手下去?”
侯夫人微笑着摇摇头,挥手叫一旁的丫头将吃了两口的燕窝撤下去,“红姑啊!这你就不懂了,向越那小子是个任人摆布的性子吗?现在插手只会让他护得更紧,你信不信俩人长久不了,到时候一个不受待见的姨娘,还不是简单的很。”
不管那姑娘是个好的坏的,只要她有几分像了希止,就已是败将一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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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今日的回门宴,沈予昌特地叫了一桌同庆楼的席面,一大家子围在一起享了久违的团圆之乐。
在亲人身边时总是最放松的,在侯府时,虽然不用做规矩,也没什么事要忙,但周言诗还是日日省身克己,一言一行都规规矩矩的,生怕叫人拿了错处去,连累了家人。
看着时候不早,身边的丫头暗中催促了几声,示意她到了该回府的时候了。周言诗这才慢吞吞地站起来,同姨母与妹妹们执手告别。
“世子!”身后传来几声见礼声,众人抬头看去,一个身着华服的陌生男子正从门外走进,瞧着是剑眉星目、龙章凤姿,高大的身影更是显得器宇轩昂。
这就是那位定化侯世子?
按照规矩,他可不必来的,但既然来了,不管迟不迟,也是给了极大的脸面了。沈予昌连忙请人坐下,准备去给他上茶。
“不用了,我先头办完事碰巧将这个拿回来了,”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牛皮纸包着的东西递给周言诗,瞧着像是一本书,“我想着你今日刚巧有空,就直接拿过来了。”
周言诗接过那个包裹,走向自家弟弟,魏璟的目光一路跟随,看向这个高挑、清瘦的少年,在这陌生的气氛中,少年尴尬地喊了声,“姐夫。”
而后两道清丽的女声接着喊道:“姐夫!”
魏璟哪里受过这阵仗,家中的弟妹们见到他犹如见到了修罗,躲都来不及,哪有这样乖巧地打招呼的,还是叫的姐夫。
他一时慌了神,手也不知往哪儿放,最后摸遍了全身,勉强有个玉佩还能入眼,一把解了塞到周言谦的怀里。
又对两个妹妹抱歉道:“今日来得及,改日让你们姐姐再带你们去庆宝楼打几样头面。”又往俩人手中各塞了张银票,一时又悔恨着今日出门怎么没多带些东西。
几人正欲推辞,周言诗笑着劝说,“初次见面,你们就收着吧。”将手中的包裹也一并塞到周言谦怀里,“这是刚刚同你说的那样东西,回家后仔细收好,我照应你的也要仔细记牢。”
周言谦捏了捏手中的东西,心下了然,郑重地点头应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