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太,这些事,岂是我等奴才能知道的,无非是市井传言,都说是宁国府主家,恶了洛云侯,才有了此番祸事,还有的说是洛云侯落井下石,引得勋贵进退不得,多为传言。”
老婆子眼珠子转了转,把市井传言都说了出来,不过,早之前,宁国府抢亲洛云侯的事,几乎尽人皆知。
郎淑慧一听是洛云侯插手的,想了想,应该是如此的,当时候,洛云侯刚入京城的时候,娶亲闹得那一出,整个京城都在看笑话,如今落井下石,也没人敢过问,只是
“起来吧,说的都还是在理,”
“谢太太。”
老婆子擦了擦汗,起身退下,立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喘,只有丫鬟水珠,不时地给添茶倒水,
“嗯,这云糕就是好吃,可是在姚记商号那边买的。”
史府太太郎淑慧,伸手捏了一个云糕送入口中,软糯香甜,入口即化,可惜不能久放,不然送到南王府给父兄尝尝也好,
“回太太,却是姚记商号那边现成做的,在他那买,都是需要提前预定的,”
身边伺候的水珠,嘟着嘴回道,每次去采买,都要提前好些日子,
“嗯,买的人多了,自然是要预定,对了,刚才还想着,荣国府那边,本夫人听说是谁来着,有着洛云侯府的平妻住在那。”
正吃着,
郎淑慧忽然想起来,夫君好像曾说过,洛云侯从江南回来后,又被陛下赐婚,那女子还是住在荣国府那边,是谁倒是忘记了,
“回夫人,是江南巡盐御史林如海的独女,林黛玉。”
水珠倒是记得清楚,老爷说的话她还记得,就小声提醒了一下,郎淑慧恍然大悟,就是她,
“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林黛玉,她可是老太君的外孙女,如今可是洛云侯的平妻,还有一个伯爵爵位傍身,老太君可是好算计啊。”
不由得,
郎淑慧坐在那深深叹息了一口气,宁国府四处树敌,荣国府却是四处结交,甚至联姻,什么东衰西贵,还不是老太君一手安排的,也罢,是时候找个时间,去
荣国府老太君那边坐坐,说说话,
另外的目的就是想看看,当家二奶奶做的什么营生,竟然这么赚银子,贾家子弟众多,月历都是固定的,勋贵之家都有定数,都有了营生,一百人一个月的月历就有二百两银子,那要是三百人就是六百两银子,要是再多,什么营生利润那么大,
要是能分润一些,史家如何能过得这么“落魄。”
“水珠,记得去外面,买上一些礼品和糕点,等府上的事安稳一些,咱们就去荣国府一趟,”
郎淑慧眼神微微眯着,忽然想到西院的丫头史湘云,倒是个好借口,
“知道了太太,奴婢替您想着呢。”
府上西院,
史太随着二人来到了一个不大,看起来有些破旧的院子,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早年间见过小姐时候,还住着阁楼,如今这种院子,都是下人奴才住的,难道说小姐如今也被,苛责至此吗。
心中对侯府的那点好感,顿时荡然无存。
前面领路的两位小厮,敲了敲门,然后推开别院,说道;
“此院子就是了,快去快回。”
二人倒也没有进去。
史太点了点头,顺着推开的门走了进去,
院内,
都是两间主屋,带着东西两个偏房,中间的地方竟然是个菜地,里面还种上了一些蔬菜,西边还有晾晒的浆洗的衣物,房屋虽然破旧,但还好能遮风挡雨。
只是这院子里的一切,哪里是一个侯府大小姐能待的。
史太绕过菜地,来到主屋前,一抱拳喊道;
“小姐,故人史太来访,打扰小姐休息。”
史太本就是习武之人,嗓门自然大一些,
屋内,
还在吃着糕点的主仆二人,听见外面有人喊,吓得噎了一下,史湘云急忙拿起一碗水,喝起来送一送,这才好受多了,
“谁在那大喊大叫,”
说着话,就打开窗户,只见一位壮硕的公子立在院子里,颇为有些眼熟,史太,是他啊,
“见过小姐,是在下。”
史太见到开窗的是小姐,一抱拳就是一拜,早年间要不是小姐体恤,他也挨不过那最难熬的日子。
“竟然是你,史太,怎么有空回来了,是不是又遇到困难了,翠缕,里间还有一包散碎银子,拿过来。”
史湘云当然记得他,三房的族人,可惜侯府也不好过,终究是离开了,这一次来,应该是遇上了困难,忙叫翠缕去拿自己的一些私房钱,
屋内的翠缕听了,显然极不情愿,这些都是她们主仆二人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如何能给他,
“小姐,怎么”
“快去,”
又是一声催促,翠缕才极不情愿的去了里间屋子。
心中的不舍,都在脸上挂着,
而外面站着史太,心中如何不受震动,小姐还是那样善良,急忙阻拦道;
“小姐,在下不是有困难,也不缺银子,如今在下,在永诚公主府上任职副将,不需要小姐破费,当年之事,在下牢记在心,今日特意来还小姐银子的。”
说完,拿出三锭二十两的银子,走到窗前,放在窗边,而后又退了几步,
“这,那么多银子,小姐,”
史湘云还未开口,翠缕激动地就把银子收了,史湘云眼神有些疑惑,
“史太,有何事你就说吧,本姑娘只要知道的就会告诉与你,可是遇到事了。”
“回小姐,并无事,今个来就是看看小姐,另外,恕在下多嘴,小姐年岁渐长,作为侯府嫡脉,如
今却这样生活,也不是个安稳之地,小姐要多做打算,”
停顿了一下,史太终究是开口,问道;
“小姐可还记得荣国府那边?”
“如何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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