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指挥使,此地好像是个是阵法,你对此怎么看?”
张瑾瑜毕竟是
外面看平平无奇,怎么就人进去了,不一会就没了声音,也不知道是人为的,还是什么东西作怪。
张瑾瑜好像听过一些阵法,仅仅是听说,哪里看得懂是什么阵法,更不要提怎么破解了,那些所谓的生门死门,自己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卢衣指挥使站在那张望,四下看了又看,感觉哪里都一样,虽然看出此园子和假山有些蹊跷,知道是高人所设的阵法,可是自己一个水军将领哪里懂这些,
“回侯爷,末将也不懂,但是记得阵法也就是障眼法,具体怎么回事,末将就不知道了,记得前朝禁军在大内皇城阵法的协助下可是斩杀了近五万起义军的,那可是靠着人命堆出来才破解的。”
“这个不要担心,此地就只有我们在此,只要破了阵势就相安无事,既然都不懂那咱们就拆了他,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冯千户,去外面调兵,开始把假山拆了,那个院墙也给推了,想办法给铲了,老将军咱们先出去。”
“是,听侯爷的。”
张瑾瑜和卢指挥使走出了园子,在外面等着,然后冯古开始组织士兵拆迁了,甚至把马都拉过来,两千人的队伍一起围着小院墙用力,很快,就把前面的遮挡的地方全给推倒拆了,期间自然是相安无事,一直拆到了右侧一处密林的时候,最前面干活的人忽然成片的倒下。
立刻听到,在前面指挥的一个营千总喊道;
“快撤,有毒!”
话还没说完就一头栽在地上一动不动。
张瑾瑜看到前面的人出了状况,倒下了一片,喊道;
“先撤,散开,拿布沾水捂住口鼻,快。”
先锋营的人拿出蒙口黑布,到院子里水缸沾水捂住口鼻,在后面等待着,冯千户也去后面拿了两个沾了水的锦布递了过来;
“侯爷,卢指挥使,还是先捂上为好,应该是气味,等下散了就好了。”
“嗯,劳烦冯千户了。”
张瑾瑜接过锦布捂住口鼻,虽然离得远,可是保不准会不会飘到此处,不过应该不是毒,倒像是把人迷晕的气味,要不然季千户那伙人就回不来了。
等了好一会,
毒气应该散的差不多了,一个校尉就试探走了过去,拿下湿布,闻了几下没有异味,无事后才对后面的人挥了下手,身后的士兵急忙过去,把倒地的人全部抬了回来。
张瑾瑜走过去查看,呼吸平稳,所有人好像睡着了一样,应该没有大碍,交代道,
“把他们抬到营房那休息,其余的人继续挖,”
“是,侯爷。”
剩余的士兵又开始涌过去,往前挖了起来,不过都警惕的看着四周,冯千户亲自带人在此处警戒。
仅仅不到半个时辰,前面的冯千户喊道;
“侯爷,人找到了。”
只见不远处地上,躺着二十个人,和抬回去的人一模一样,冯古直接让身后的弟兄把人先抬回去,然后四处开始找了起来,到底什么东西作怪,捂住口鼻就走到了一处树林,只见中央地上长着不知名的树木,一靠近就头晕目眩。
而且密林地上铺满了一层的尸骨,必然是之前皇城司的人的遗骸,甚是骇人,冯古急忙捂住口鼻撤了回来。
后面的张瑾瑜见到前面有异,带着亲卫前来查看,见到冯古情况不对,急着问道;
“冯千户,没事吧?”
“侯爷,密林里地上铺满了骸骨,而且那几棵树,好像是西域魔藤,香气就是从那飘出来的。”
顺着冯千户的手指,就见到了密林中的几个古怪的树,有点丑陋,地面上骸骨堆积,周围有些异样的香气,闻在鼻子尖微微有些发麻,好东西,天然的迷药,也不知道哪里找的。
张瑾瑜哪里管什么魔藤不魔藤的,此物有大用。
“冯千户,把那些骸骨收拾下,埋了,然后想办法带人,把这玩意挖了,给本侯带上船去,别给弄死了。”
“啊,侯爷,你想要它们,是不是太危险了。”
冯千户有些不解,哪知道被卢指挥使拍了一下,说道;
“笨不笨,不过就是凭着地形和密闭空间才有效果,如果此地开阔,就那点香味,除非离得极近,不然一点用都没有,抓紧干吧。”
“是,指挥使。”
冯古只得带人继续在这挖,一脸的苦涩。
院外,
宁边派来的传令兵到了,
“报,侯爷,汪家家主汪应寒抓到了,被宁将军押到了林府,”
还没有休息的张瑾瑜听了这个消息,精神一震,暗道一声“好,”汪家的老小子终归是抓到了,
“老将军,此处交给冯千户,咱们走,回盐政衙门,”
“是,侯爷。”
一行人领着亲卫,走出衙门就策马而去。
金陵城,
白鹿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