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讨过后,
张瑾瑜就给了董教习一个亲卫腰牌,告诉师徒二人随时可以去东城关外边军大营任职。
然后就告辞离去。
师徒二人站在门外望着侯爷远去的身影,久久不语。
林振宏用力的握了握拳头,
“师父,徒弟只能这样了,咱们师徒二人必须给禁军一个教训。”
“好,大比时候,禁军和我对阵,要是让禁军将领拿一分,就是我的过错。”
董仲渊伸手用力摸了摸怀中的银票,这可是解决了自己的燃眉之急啊。
要不然,想到自己婆娘有些肺疾没钱医治也是悔恨不已。
张瑾瑜离开后也没有再想他二人,而是回了友来客栈,让剩下的亲卫吃饱,拿着掌柜准备好的食盒就准备出发去秦府了。
收拾完毕,先让老大人先走,自己喝完最后一口汤才起身。
谁知刚要走,掌柜的就把银票退了回来,
“掌柜的,这是何意。”
掌柜的有些忐忑不安,在那也不好意思的说道,
“侯爷,您可是我们客栈的东家,这个酒楼是侯府杨夫人的产业,这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自家主家都不认得了,真该死。”
张瑾瑜知道了此事也是愕然一下,没想到杨氏动作这么快,这酒楼说开就开,也算是生财有道啊,也没有在说什么就拿过银票,拍了拍掌柜减仓已是鼓励。
“没想到你们动作这么快?生意怎么样。”
“回,侯爷,这里面东西都是现成的,找来人打扫一下,旁边就是市坊,一下午东西就买齐了,准备下食材就能开张,这羊肉还是昨天才买的,连夜炖的。”
“没事好好做,可以直接亮出东家,相信也没有不长眼的敢来,本侯还有事,”
“侯爷慢走,慢走。”
张瑾瑜也不在耽搁领着众人就走了,掌柜的就在那远远目送着,然后回了客栈,突然从后院跑出来那么多大汉帮工和店小二,都在问,
“掌柜的,主子的男人走了没,也没让大伙看看,你说你。”
彪形大汉还都在埋怨展柜的不地道,也不出来告知大伙,这就错过去了,听说洛云侯可是一等一的豪杰啊,无缘一见,真是憾事。
掌柜的在那黑着脸吼道;
“木柴劈完了吗,菜洗了没,骨头都拆好了?楼上的房间都收拾出来了?还不快去干活,要是把我们的客栈声誉弄差了,主子还不打死伱们,快去。”
掌柜一番大吼也是让伙计们都是一脸的汗颜,急忙回去干活去了,而张瑾瑜继续往东南走去,秦家的宅院就不远了,走过几个路口抬眼一看又是一座友来客居酒楼,心里打了个眼,不要问应该就是自家的了,好家伙,这经商的头脑不要问了。
秦业跟在后面也是看到了此间酒楼,还说夸赞道;
“侯爷,此间酒楼不会是和刚才的客栈是一家的吧,昨天还在收拾呢,今天就开业了,这后面的东家也是厉害。”
张瑾瑜只能咳嗽掩饰一下,
“可能吧,这不是早开一天早赚些钱嘛,南城应该没有多少酒楼吧。”
“这话没错,南城都是普通人住的多,再者就说我这种小京官住在这,南城大部分都是茶馆和小酒楼,大的客栈和酒楼还真没有,这后面的东家可是眼光真准。”
又过了一条街,有一座院落坐落在街道的北面,虽然有些陈旧沧桑,但是显的宁静安逸,院中有一棵有些年头的大桂树,飘着的桂香老远就能闻到。
青砖碧瓦,是一座还算宽敞的二重进大的院子,当然没有勋贵门前高大威猛的石狮子,就是普通人家的门楼,上了红色的朱漆,显得醒目些。
秦业虽然是朝廷工部的主事,但是居住在京城大不易,纵然是这一般小小的院落,都耗尽了秦业几代人大半的积蓄。
“吁秦伯父住的地方果然是闹市中的恬静之所。”
张瑾瑜一拉缰绳,还没进院就在那夸赞不已,连称呼都改成秦伯父,这心思可是变得太明显了,而秦业也是乐呵呵的没在意,一心想着今天的计划太完美了,虽然路上有些波澜,但是好事多磨,这不就成了。
“侯爷不必过誉了,这也就是祖上几代人积蓄置办的,我哪想过那么多,仅仅是个睡觉的地方。”
张瑾瑜哪里肯放过拍马屁的机会,
“秦伯父,不是我过誉,而是您过谦了,人配物,物也配人,此地适合伯父的性子和家人啊。”
“好,好,来,侯爷一起进去吧。”
“好,秦伯父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