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心中有数,只要易儿能尽快康复,每天开开心心,我们陈家愿意付出任何代价。”陈慷说得一派大义。
秦氏站在他身侧,明艳动人的眼睛里略过一抹犹豫。
溶月毕竟是大夫,不听大夫的话,反而听孟行易的话,陈慷未免太纵容他了。
然,秦氏终究没把这些话说出口,静静地站在陈慷身旁,听候陈慷的安排。
溶月一脸为难,还想劝劝,就被孟行易不耐烦地打发了。
“行了,说了我心里有数,你管那么宽作甚。”
孟行易阴沉地扫了她一眼,阴暗的眼神如同一块巨石压在她心上。
也罢。
好话难劝想死的鬼,本来她也没想真的救孟行易一命。
她殷红的嘴角悄然勾起一抹浅笑,对上孟行易阴鸷的目光,道:“二爷福大命大,自然跟我们这些人不一样,奴婢先告退了。”
话音落下,她福了福身子,便踩着小碎步,大步流星地回了孟行止的庭院。
等候多时的长风见到她,拧紧眉头,目光凝重道:“去哪了?侯爷方才在找你。”
想到孟行止和陈思思亲近的态度,溶月眸底的平静消散了几分,反而多了几分诧异:“侯爷不是送陈小姐回去了吗?”
“我不清楚。”长风想到孟行止回来时,满脸的凝重之色,不由得缩了缩脖子,道:“他在书房,交代让你回来后去见他。”
不知为何,溶月倏然感到忐忑不安,心脏在胸腔里扑通直跳,好像下一刻就要蹦出来了似的。
她放下药箱后,不动声色地拍了拍胸口,殷红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抬头看向紧闭的书房门。
“去吧。”长风站在她身后,幽幽叹了口气:“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祝你好运。”
话音落下,长风上前一步,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深邃的眼睛里掠过几分无奈。
溶月瘪瘪嘴,鼓足了勇气,大步流星地走向书房,推门而入。
下一刻,她的肩膀和腰被灼热的大手扣住,整个人天旋地转。
她下意识抱紧那具滚烫而有力的身体,纤细的手臂紧紧勒住他的脖颈,生怕一不小心掉下去。
淡淡的、熟悉的草药清香扑面而来。
炙热的亲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光滑如玉的脸颊、脖颈之上。
她轻轻叮咛,柔软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孟行止的腰。
不知不觉,衣衫尽褪。
雪白肌肤上,悄然落下点点红痕,如同春风吹散了盛开的桃花,朵朵飘散,随意落在了她的身上。
温热的身体宛若漂浮在茫茫无际的海面上的扁舟,起起伏伏。
澄澈眼眸中早已溢出点点泪光,晶莹剔透,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发间。
“侯爷……准备何时打发了奴婢……陈小姐看到奴婢,怕是……不高兴了……”
她揽着孟行止的脖颈,眼神飘忽迷离,嘴上却一点不服软。
孟行止动作愈发狠了,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
见她眼尾一片绯红,心底才悄然生出几分柔软来。
他恶作剧似地捉弄她,温润的唇贴在她微凉的耳垂上,声音清冷而低沉:“若陈思思不介意,本侯就把你留在身边,如何?”
溶月的脑子被搅得如同一团浆糊,柔软纤细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却在听到他这句话时,瞬间绷紧了身体,直勾勾地盯着他。
身体的异样勾得孟行止下腹一紧,幽暗的眼睛愈森然。
“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