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永寂之环。”伊妮德说。
这一次案件的起因就是掘墓,本身也是永寂之环找上了圣十字。
同时,梅森·莱尔还惹了个大祸。
“他不知道,那个‘消失’的女人的身份。”伊妮德嗅了嗅烟雾,端起茶杯:“是一位永寂之环的仪式者的远亲——那女士背着丈夫有私产,整天偷偷摸摸,这才让他钻了空子。”
消失三天就等同于死亡。整个案件连起来,任谁都清楚。
梅森·莱尔已经疯了。
“我听说你带回来一个奴隶?”伊妮德忽然换了个话题,问起哈莉妲的事:“费南德斯说,她身上有点问题?”
“只是肤色和眼睛。”罗兰摇头:“哈莉妲有些疾病,但不会传染。”
“所以你也清楚我在担心什么。”
伊妮德挤出没有温度的笑容,看得出来,她很不赞同罗兰的做法:“有个克拉托弗还不够你用的吗?”
罗兰就知道,他的审判长一向擅长措辞。
“只是女仆,伊妮德。”
“‘只是女仆’——庭审那些强*致死的案件时,多数供词都是这样:只是女仆。”伊妮德摆弄着空茶杯,似笑非笑:“所以,你要我相信,一个正常女人待在你身边,日夜贴身服侍,并且,她不会爱上你。”
“我会提醒她珍惜自己来之不易的生命。”罗兰一脸‘认真’。
伊妮德用手指点了点罗兰,褐眸翻着:“我并不在乎一个奴隶的生死,罗兰。我只是要提醒你——”
话到了齿缝,伊妮德却怔怔看了罗兰半晌,抿着嘴…
把要说的重新咽了回去。
她似乎有些顾虑,或者突然想到了什么。
“好吧。”
她神色古怪地妥协,不再提哈莉妲的事。
不过,离开前,她叮嘱罗兰,让他看好那个梅森·莱尔。
看好。
“在娜塔莉见过之前,别让他死在审判庭…”伊妮德挑眉:“娜塔莉,永寂之环的仪式者。她亲戚的死和梅森·莱尔有关,碰巧这个女人的导师,又和我关系不错…”
罗兰点点头:“亲手解除血仇?”
“永寂之环可不流行这个。”伊妮德否认。
他们笃信死后的自由,并不觉得杀死一个活着的生灵就算最大的惩罚。
“她大概想要试着把他变成活尸。如果奴役,就没有期限。”
罗兰表示知道了,并告诉伊妮德,自己曾嘱咐过仙德尔,让她不要害了梅森·莱尔的性命。
审判庭会给这位永寂之环的女士一个合理的‘交代’——梅森·莱尔就够了,她不需要和哈莉妲对话。
“如果疯子能守规矩,就不叫疯子了。”
伊妮德静静看着罗兰。
“梅森·莱尔对审判庭不重要,我们买的起煤——罗兰,我的意思是,如果他死了,你就自己给那女人一个交代,别想审判庭替你和永寂之环交涉…毕竟,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了。”
罗兰回过头,不明白伊妮德这话的意思。
“娜塔莉的导师可以说比我们那位至高无上的女孩还要难缠…没有必要,我不太愿意和她的导师打交道。”
伊妮德朝他眨眨眼,冷艳的脸上露出一丝恶作剧似的笑容。
“希望你能喜欢娜塔莉。”
她说。
“我保证她也会喜欢你的。”
不像谈论仙德尔或哈莉妲时的鄙夷或暗怨,在聊到这位‘娜塔莉女士’时,伊妮德所表示出来的‘慷慨’甚至让罗兰都感到心惊——伊妮德是个‘慷慨’的女人吗?
是,但又不完全是。
她的表现只能说明一件事。
娜塔莉。
这个女人麻烦的要命。
“我昨天瞧过梅森·莱尔,他已经吃上牛排了。”罗兰耸耸肩。
显然,仙德尔这一回算‘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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