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你知道我爱你。你也明白,你爱我。”
顾青桐咬紧牙,不出声。
她的唇被男人急切地含住,凶猛地进攻。
她推他,打他。
傅砚洲的手臂托起她的膝盖窝,一下子将她抱起扔到床上!
“啊……混蛋啊你!滚!”
“我是混蛋,你是混蛋的女人!我混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一直在故意折磨我!”
“起开!你属狗的一天就想这事!现在是白天……”
傅砚洲一边亲她,一边扯掉两人的衣服。
他急迫地挺进去。
顾青桐痛得面露苦色。
男人的眼睛都红了。
“这是你,欠我的……昨晚欠的……”
房间内动静不小,傅砚洲离开一个星期,回来当然要连本带利地讨到手。
夏夏站在门外,端着托盘。
不知道为什么,里面主人和夫人在欢好,她心中却有种涩涩的感觉。
……
主卧里的人走出来,是在第二天的上午。
整整一天一夜。
顾青桐此刻根本下不了床。
她悲催地想:
要么他放弃要女儿的想法。
要么,女儿没来,她要先累死在他的床上。
人都说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犁坏的牛。
可那个狗男人怎么每次都在折腾她半死后,神清气爽地出门工作?
门被轻轻敲响。
“夫人,主人让我帮您洗澡。”
顾青桐咬牙:
“不用了。”
这房间没法儿进人。
她也没法儿见人。
“夫人,主人有急事去忙,让我帮您洗澡,他回来给您上药。”
夏夏推门进来,手不由握紧。
把顾青桐扶去浴室,看清她身上密密麻麻、惊心动魄的痕迹,她觉得无论是心、还是眼睛鼻子嘴,都酸酸的。
她这是怎么了……
……
傅砚洲回房间里时,已经过去了七个小时,到了傍晚。
他一进来,顾青桐正趴在床上捶腰。
他勾唇一笑,走过去坐下,宠溺地帮她。
“左边……往下一点……”
“帮我按安腿,疼死了。”
顾青桐不客气地吩咐着。
傅砚洲惊讶于她的态度,含笑说:
“呦,今天什么日子,我老婆知道让她男人伺候她了。”
顾青桐哼哼道:
“我是犟,但我不傻,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疼死了,你就是畜牲!这里除了夏夏也没有别的女人,我总不能让夏夏一直伺候我。这都是你应该做的!”
“好好好,是我应该做的,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原来你还知道你犟啊……”
“你闭嘴吧,有这力气好好给我按摩!”
顾青桐真想用胶带把他嘴封上。
“油井问题大吗?”她问。
“怎么?关心你老公了?”
“我怕炸死我。”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小祖宗。有点问题,会解决的。”
顾青桐皱皱眉:“达西回来也解决不了吗?”
“达西?”傅砚洲厌恶地重复这个名字。“谁说她回来了?用不着她。”
“你不是,亲自去接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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