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和何雨水是高中同学,我是她哥的师傅,何雨水在焊材厂的工作就是我给她找的。”
于海棠更吃惊了: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何雨水告诉我的啊,她说她有个姓于的高中同学,声音像百灵鸟一样,很好听,刚才一听你说话,我一猜就是你。”
“雨水跟说起过我?她说没说过我还没对象?”
王胜文摇摇头:
“没有,她只说你声音好听。”
“嘻嘻,我声音好听吧?”
“嗯,确实好听,可以当播音员,这样吧,过了年我把你安排到我们厂做播音员。”
“啊?你真是厂长?”
徐慧珍解释:
“我弟是副厂长,二把手,这点事儿还能说了算。”
于海棠高兴得几乎蹦了起来:
“太好了,那谢谢你了,我该怎么谢你呢?”于海棠说着还有点脸红。
“这点事儿谢什么。都算认识了,我也不跟你们客气了,于丽最近你就一直待在这里,不许和阎解成去相亲。”
“啊?你怎么知道?媒人倒是说了,我还没去相亲呢。”于丽感到很奇怪。
王胜文拿了一块桃酥递给她:
“以后也不用去了,阎解成那小子,工作也是我给找的,在焊材厂没给我长面子,人懒不说工作还不负责任,他们的车间主任对他意见很大,都跟我告了好几次状了,他完全配不上你。”
“嗯,知道了,我听你的,我二十一了,你多大了?”于丽是鼓足了很大勇气才问出来的。
“我二十二了,四二年的,我已经订了媳妇,现在在广州呢。”
于丽听到后有些气馁,默不作声了。
于海棠倒是不在乎:
“那我以后去了你们厂,我们俩会不会经常见面?”
王胜文摇摇头:
“不太会,厂子很大,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厂里的广播室在哪儿,只听过他们播音。”
于海棠继续追问:
“那我可不可以经常去找你玩?”
“可以啊,我在办公楼虽然也有办公室,但我不经常去,我经常在试验厂办公,我们那里的美女可多了,你去了就知道了。”
“是吗?有我漂亮?”
王胜文不介意打击她一下:
“嗯,比你漂亮的不少。”
“我不信!”
徐慧珍在那儿一直在笑,王胜文把于丽递过来的苹果咬了一口,剩下的塞她手里:
“姐,很甜,你尝尝。于丽,你也吃一个。”
于海棠气鼓鼓地抓起一个苹果:“我去数灯泡,你们聊吧。”
徐慧珍终于笑了出来:
“弟,你打击她干什么!”
王胜文摆摆手对于丽说:
“你别在意,安心在这儿工作,你是个人才,过了年给你每天再涨五毛钱。”
“啊?不用吧。”
“听他的吧,他很聪明的,他从来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反抗不了的。”
王胜文抓起一个葡萄塞徐慧珍嘴里:
“吃葡萄别说话!”
徐慧珍便开始捶他:
“臭弟弟!没洗!”
于丽终于笑出来了……
下午给姐妹俩量完衣服尺寸,又去买了灯泡和台灯装上,王胜文还给她们买了烤鸡烤鸭和大白菜准备晚上吃。
不到五点钟就带着徐慧珍回家了。
“于海棠那孩子不行?”副驾驶上的女人问。
“没看出来吗?于丽比她强多了,于丽你必须给我留下。”
“你真给她在你们厂找工作?”
“你以为呢?真的。去了以后,我会把她介绍给我徒弟当媳妇。”
“谁啊?那不是害了你徒弟?”
“杨伟,那孩子也不是个好货,他俩半斤对八两。”
“哈哈哈哈,你这人真厉害,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家算计了。”
“她活该,谁让她第一次见面就想当着你的面勾引我。”
“我才不怕她勾引你,我今晚就叫你叫姐。”
“切!我不一直都叫你姐吗。”
女人开始想打人。
“我开车的时候你别打,撞墙上了,下了车允许你打几下。”
女人飞了一个媚眼:
“我才不打,睡觉收拾你!”
“今晚吃牡蛎手擀面,吃了你有劲折腾。”
“哈哈哈哈!”
王胜文总能把女人逗笑了……
第二天周末,王胜文和徐慧珍带着俩孩子买了自行车回来。
俩孩子看到大院子就在里边疯,王胜文拿过姐妹俩抄的东西:
“啊?你们昨晚上抄了这么多?”
“我姐抄到半夜。”
“墙上不是有挂钟吗?你们不看?”
“谁知道我姐呢。”
王胜文感觉应该奖励一下这个为自己努力的女孩儿,拉起她的手出了门:
“姐,我带于丽出去买点东西,你别让孩子光在院子里玩儿,天太冷,把手冻了。”
“知道了。”
王胜文拉着于丽来到百货大楼,也不听听她的意见,就给她买了一只女式手表。
女孩儿坚持不要,被她硬付了钱戴在手腕上。
于丽满脸通红:
“对我太好了。”
“让你平时看时间的,以后晚上最晚十点半睡觉,女人晚睡老得快。”
“听你的,我知道了。”
回到四合院于海棠见了于丽手腕上的手表,满是幽怨的眼神,王胜文直接甩过去一句:
“给你姐买是因为她一直要在这里干,让她随时掌握时间,你过了年去轧钢厂上班就用不到了。”
“那她要是走了你还要回去?”
“我不走!”于丽口气很坚定。
“给她买了就是她的了,我要回来干什么。”
“那我也不去轧钢厂了。”
王胜文不想跟她啰嗦:
“不去过了年你也别在这儿干,你今天回家跟父母报平安去吧。”
“我不去,路太远。”
“快去,骑自行车去。”王胜文没跟她客气。
于丽掏出十块钱给她:
“快去吧,给咱妈捎回去吧。”
“哼~~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于海棠摇晃着身子哭着就走了。
一会儿徐慧珍进来了:
“怎么着,给欺负走了?”
“没有,让她回家给父母报平安,你没看她哭着都没忘戴手套帽子吗。”
“那你开车送她回去不行?”
“你真拿我当司机?”
“那你怎么带着于丽出去?”
“我给她买手表去了,她昨晚睡得太晚,我让她掌握时间。”
“啊,为什么睡得晚?”
“她昨天晚上抄到半夜,都抄了四分之一了。”
“啊,这孩子,你不要命了?也不能熬这么晚啊。”
“对!你狠批她,看看能不能把她批哭了。”
徐慧珍过来捶了几拳:
“让你坏,让你坏,挑拨我们姐妹关系,我才不批她!于丽妹妹过来帮我一起打!”
于丽脸上飘过一丝红润又飘过一丝温柔:
“徐姐,别打了,他也是为我好,我以后早点睡。”
“你别被他给骗了,他这人最坏了,你一不注意就会被他骗了。”
“好了,我不跟你们说了还不行,我去带孩子们玩去。”
“别去,他们玩水呢,说是要在后院儿搞个溜冰场。你坐下咱们想想门口挂什么牌子。”
“不用挂,以后会有人给咱们挂,我去给他们帮忙。”
结果他们爷仨还真在后院的院子中心搞了个溜冰场。
徐静理当天下午就被摔哭了,陈文魁抱着她在那儿安慰,狠心妈妈徐慧珍在那儿拍手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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