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夏:“……”
她轻轻的踹了他一脚,小声的说道:“周屹桉,你是不是疯了,这种话也能当着别人的面说?”
别人?
一阵微风吹来,将周屹桉心中的怒火捎走了。
原来,在她的心中,程维舟始终都是外人,而他才是自己人。
他的唇角轻扯,按了按眉心,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重复道:“你说的对,这种话不能对外人说,我应该注意。”
刚刚还说自己是狼的人突然变成了小绵羊,巨大的转变让俞夏很不适应。
简直像神经病一样。
“行了,赶紧走吧,我要休息了。”
“好。”周屹桉开心的应道。
程维舟把门打开走了出去,他扭头看向周屹桉,却发现周屹桉冲他诡异的一笑,挥手说道:“再见,恕不远送。”
门咣当的一声被关上,周屹桉还贴心的把门锁上。
俞夏:“……”
锁完门后,周屹桉转过身,松了一口气,拍拍手说道:“好了,他终于走了。”
俞夏看着他,“那你呢?是不是也应该走?”
周屹桉眉头微蹙,眼神温柔缱绻,“你都说了程维舟是外人,我是内人,内人肯定是和你住一起啊!”
俞夏:“程维舟是外人,可你连外人都不是。”
“那我是什么人?”
俞夏没好气的回一声,“净身房里走出来的人。”
公公。
周屹桉好像不知羞耻一样缠着她,“你什么时候把我阉割的?你得给我讲清楚。”
“讲不清楚。”
俞夏绕过他,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周屹桉不依不饶的跟在后边,“你一个小姑娘家,手段怎么那么残忍,把自己亲老公阉了。”
俞夏推开门,看都没看他一眼,反手将门关上了。
周屹桉在门外拍门,“小夏,你开门啊!”
无论他怎么拍,俞夏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一点回应都没有。
周屹桉靠在门上,身心疲惫,思绪凌乱。
卧室内。
俞夏将头顶的灯关掉,只留一盏床头灯。
她拿上浴巾去浴室里洗澡,洗完澡后,换上睡衣,将床头灯的光线调到最弱。
自从经历了被绑架事件后,她睡觉时屋里总是要留一点光线。
她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平静。
周屹桉在门外踱来踱去,偶尔还能听到他的脚步声。
要不要去给他打开一间屋子,收留他一个晚上?
但是,今天晚上要是收留他了,以后他肯定不会走,心安理得的留在这里。
正在这时,天空出现一道闪动,紧接着雷声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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