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破空声划过,箭矢却忽然被一块碎石打歪了准度,插在了树干上。
容晚回头一笑,看着身后出现的两排亮堂堂的火把,却毫不意外,反而道,“我等你许久了。”
“再不来,你可就要被当成靶子了,记得谢我。”寥应清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手里抛着碎石,笑着走到容晚身旁,将她身侧的人全部逼退,道,“还知道用孩子来传信,也不算太笨。”
许昌的人马几乎一瞬间就落了下风,或俘或死,已经不剩下什么人了,他明白自己已大势已去,但还是道,
“阁下贸然出手,不怕我等身后之人的报复吗?”
“无名小辈有何可以害怕的。”寥应清笑着道,“要我的命可以,自己来取。”
许昌作势扑了过来,强弩之末的反击!
却被寥应清一瞬间按在了地上,冠发歪斜狼狈不已。
“说,杨彪背后的主谋是谁?”容晚逼问道。
这样的案子,背后不会只有一个小小的兵部尚书。
“你想知道,那就随我去见阎王,呵呵。”许昌的嘴角忽然溢出血来,人往后直直的倒了下去。
容晚迅速打开他的下颌,却已经来不及,牙缝里藏着的毒物已经全数化开。
后面运货的人马也接连的一个又一个的倒下,一个活口也没留下。
“这群人,都是死士。”寥应清道,“养的起死士的人,必须要能给的起足够的未来,才会有人为他去拼命。”
容晚也明白这个道理,在暗处的人,身份绝不简单。
但,线索链却又断了一环。
……
容晚以雷霆之势追回赃物,雍帝震怒!
满朝文武瑟瑟不敢出声。
“可好的很!你们一个个的真的敢把手伸到朕这里来!是不是要看着朕的大庆亡了,才能罢休?”他暴怒着骂道。
“陛下息怒,臣等不敢。”百官跪于一地。
雍帝平缓了许久后,才看向容晚道,“此事的因,必须给朕查个清楚明白,好让朕知道这大庆到底有多少蛀虫长在朕的命脉之上!”
“是,陛下,臣必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容晚接下。
杨彪因嫌疑最大,被落了枷锁,下了狱。
可他下狱前的那一刻,却冲着容晚晦暗的笑着,口型像是说,“你还差的远。”
……
偌大的宫闱里,有一宫装妇人在饮茶,她的面前跪坐着一内侍,将此事的首尾都告诉了他。
“容家的人有点本事本宫倒是不意外,只不过这寥应清的手是不是伸的太长了?储位未定,就凭他闲王也敢有什么想法?”
“回主子,就闲王这个出身,他挡不了咱的路,当年那罪妃的事,陛下到现在都记着呢,就是有好处也落不到头上。”
“挡不挡的了不重要,碍眼的东西就看着心烦,去想想办法,把这件事给我闹腾起来,这么一出大戏,没有主角登场怎么行!不让他们那些狼子野心的豺狼一个个粉墨登场,怕是陛下还装聋作哑,不知道他的儿子和臣子们早就串联在一起,该让他醒醒了。”
“是,老奴这就去办。”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