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榕被迫待在南亭苑度过了周末。
周一,她才得知岑寂给她请了一个月的假期,两眼一黑,直接闭上眼睛,不肯再和岑寂讲话。
她这样和岑寂圈养起来的宠物有什么区别!
哦,不,还是有的。
有些主人还给宠物买电子产品呢,她什么都没有!
整天整天地躺在床上,已经能无聊到长草了。
“我忙完就回来,很快,午饭我们一起吃。”
岑寂难得穿一回正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衣冠楚楚,皮鞋擦得锃亮。
看得出来,接下来他应该是有一场很重要场合要参加。
“我想去厕所怎么办。”
“两三个小时,应该可以忍一忍吧。”岑寂认真思考起来,“我会尽快回来的,不会超过十一点。”
“晚上我会解决这个问题的。”
岑寂看了眼时间,说完这句话便急匆匆地走了。
许榕一直闷着没讲话,中午岑寂回来时,她也没讲话,喂饭就吃,吃饱了就睡,反正没什么多余的反应。
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给岑寂。
直到晚上,许榕见到了他口中所说的“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
卧室的门敞着,岑寂在门外,身边放着一个巨大的纸箱子和那天她见到的工具箱。
他正装的衬衣还没来得及换下,只解了领口的两三个纽扣,袖子卷起,露出一截冷白劲瘦的小臂。
在卧室门前拿着锤子敲敲打打,各种金属器具碰撞的声音接连不断地响起,缩在床上的许榕想睡觉也不能。
她翻来覆去,正要发脾气的时候,岑寂把卧室的门关上了。
“我……“
她跟个哑炮似的,导火索烧了那么久,结果没炸。
许榕从床上坐起来,气得拿起他枕头就往门口砸了过去。
叮当咚啷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差不多响了一个多小时,才听见门外的人开始收拾了。
她可猜不透疯子的脑回路,也不知道在门外捣鼓什么。
清理完现场,岑寂推门进来,把许榕手腕处地手铐给摘了。
她还没来得及高兴,余光就瞥到卧室门口多了道铁门,用最老式的铁链加大铁锁。
“……”
真就两眼一黑,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下子,宝宝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听岑寂语气,他似乎还挺高兴。
累了一个多小时,他直愣愣地倒在床上,单手解扣。
衬衣大敞,他枕着臂闭眼假寐。
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许榕却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你这样和把我关在笼子里有什么区别!”
听到“笼子”这个词,岑寂突然睁开眼,笑得诡异,口吻很认真地问她:“宝宝,你想要一个金丝笼吗?”
“不想!不要!”她抬手胡乱地往他心口上打,“你有病吧!”
“可是我突然很想这么做。”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把许榕捞进怀里圈着,“而且我觉得,在金丝笼里做,一定很刺激。”
“……”许榕不可置信地瞪他。
疯子,真是疯子!
什么都能往恶心的事上扯。
岑寂脸上逐渐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眼尾都蒙上了一层撩人的欲色。
身上的温度节节攀升,越来越高。
这副神情不是在做的时候,就是他脑子里又想了一堆废料!
“你冷静冷静。”许榕挣扎着推了他一把,却被人抱得更紧。
他哑着嗓音问道:“宝宝,你想吗。”
“我不想!”许榕口吻激动,“你别想了,岑寂,你正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