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头子因为反抗,被赌坊的打手一棍子敲死了,尸首都不知道被他扔到哪处荒郊野外了,县太爷,您看看我这双眼睛,一点都看不见了,被他用香给熏瞎了,他怕我找到县衙来告官,老天保佑,我靠着双手从绥县摸回嘉孰县,看守城门的官差领着我来到这里,我要告他,沈贾丁打死我家老头子,逼死我儿,我媳妇和孙女也不知去向了,我家破人亡啊——”
又一位年纪相仿的老妇接着哭喊。
她看起来更加可怜。
凹陷憔悴的脸上,那双瞳孔,如黑洞一般,黑的吓人,连一丝一毫的光亮都没有。她的左右两只手就像腐朽的老树干,掌心布满了裂痕与血口子。
她瘦的都没了人形。
比乞丐都不如。
听到她说出家破人亡四个字,陆知县都克制不住的红了眼。
“我男人也是,沈贾丁做局害我男人,让他学会赌钱,家产都被他败完了,沈贾丁又盯上我家祖宅,私下放印子钱给我男人,现在我们一家都沦落到睡大街了,沈贾丁手上不知道有多少条人命,他害死了不少人呐——”
“我两个女儿,都被沈贾丁卖到外县青楼了,求求县老爷,救救我女儿,求你了,求你了——”
“.......”
堂上,一位又一位的苦命人跪在地上恳求陆知县为她们作主。
她们瞎的瞎,残的残。
却像感觉不到疼痛般,磕到头上渗了血也未停歇。
而且清一色的老妇,其中也包括宋氏,她是唯一一个手脚健全的,只是脑袋上的大包还没消退,宋氏跟她们一起跪着,边哭边指着沈贾丁痛骂。
男人基本上都被沈贾丁派人打残了,躺在一旁像个活死人,何天也是,他的两条胳膊和一条腿呈诡异的形态朝外弯着,明明是躺着,裆部却异常平坦,似乎还有血迹。
何天痴傻的发着呆,如果不是睁着眼睛,还伴有呼吸,只怕众人都以为他是个尸体。
至于年轻些的女子,都被沈贾丁送到青楼了,又或者不知去向。
陆知县气得脸色发青,他右手紧紧抓捏着惊堂木。
“啪——”
“大胆沈贾丁,当初你来双桥镇开赌坊,与本官如何约定的?竟然私下干了这么多丧心病狂的缺德事!你死不足惜!那么多人证在,本官倒要看看你还如何狡辩!”
惊堂木一拍。
堂上的人紧闭嘴巴。
安静下来。
陆知县头一次那么生气,他竟从位置上走了下来,用脚踹向沈贾丁,连着几脚,把沈贾丁踹的吐了一大口鲜血。
方才解恨。
堂外的人,大声叫好。
等陆知县坐回到位置上。
沈贾丁的死期也该到了。
只是案件太过重大,影响又如此恶劣,必须一级一级往上报,他一个小小的知县,无权处置。
“来人,将沈贾丁等人暂时押入大牢看管,沈氏赌坊的钱财全部上缴,赌坊查封!不准再开!不光如此,嘉孰县所有赌坊全部清出县外,以后嘉孰县不允许再有一家赌坊!但凡有人敢私下放印子钱,全部严厉处理,轻则牢狱之灾,重则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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