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小同看着台上的老皇帝,她就是想为南景晖解释只怕也是无济于事,皇家最无情,纵然是父子又怎么样,就是皇帝有心赦免他,那些大臣,百姓那里如何交代。
“太子,你也觉得是大皇兄所为吗?我不相信他会是那样的人。”南铉月看向南铭城。
“你我就是不信又能如何?事已至此,无力回天。”南铭城无奈的说道。
“那封信里写的什么?”景小同问向南铭城。
南铭城慢慢看向她说道:“不知道。”
“许是大皇子和其它国家来往的信笺。”大臣中有人说道。
“那个婢”
景小同正准备说话便被云子浩拉住了手说道:“好了,别再说了,祭天要紧,别打扰他们。”
景小同奇怪为什么云子浩不让她说,难不成真与他有关,那这也太恐怖了,最恐怖的就是那个药,她浑身汗毛只竖,以后还敢跟他鱼水之欢么,天啊。
众人的视线又重新归到祭坛上,正午的阳光越来越刺眼,鼎内的火夜越来越旺,只见白衣人手朝天一指,一道刺眼的光芒便刺入鼎内,接着便从鼎内缓缓升起一团炙烈的火球朝空中飞去,停留一小会儿,便在白衣人的指领下飞快的朝皇城西郊后山而去,见到此情景,大臣们赶紧恭恭敬敬的跪下。
“禁卫军,速速去西郊后山查看是否全部烧毁。”皇帝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他要确定那些行尸是否真的在西郊后山,再者确定是否彻底烧毁,他要确保万无一失。
“是。”
“多谢高人相救,朕代敦煌国上下感谢您搭救。”老皇帝一脸崇拜。
“不必了,本座困了,就此别过。”白衣人边说边转身向台阶走去,留老皇帝一人在那里无措。
白衣人走下台阶,停到了景小同身边,微微侧身朝她说道:“请本座来帮忙,本座要走了,不该送送?”
景小同好奇地看了看身边的人,看样子他是在对她说话,试探着问道:“我吗?”
“不然呢?”白衣人答道。
景小同想了想,说道:“呃,是南太子托的我,我托的您,要不我们一起送送你吧!”
“也好。”白衣人说着便头也不回的走下阶梯,景小同和南铭城跟在身后。
又是沉默,谁也不先开口说话。
一直走到没人的地方,白衣人才开口说道:“一切以天下苍生为重才是正道,南铭城你要谨记,切莫贪嗔痴念,他日你若有所困扰,可以来找本座。”
“啊,座主还会算命?可否替我也算一算?”景小同高兴的说道。
“算什么?”
“算婚姻爱情吧。”
“事在人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白衣人吐出四个字。
如果不是人而是妖呢,景小同心里想,说了等于没说。
“不知何处能寻得座主?”南铭城问道。
“有缘自然会再见。”
越说越糊涂了,又要他去找他,又说有缘自然会再见,到底要怎么找,神神叨叨的,这些人天生就爱玩神秘,说话也只说一半,吊人胃口。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明明找的不是你来帮忙,为啥给换成是你了?能给个答案吗高人?”景小同说道。
“小丫头,本座帮你解决了难题就好,何必执着事情的经过呢?”
“你多大啊叫我小丫头。”
“好了,就送到这儿,好自为之。”
白衣人说完便走。“回去吧。”
白衣人越走越远,消失不见。留下他两面面相觑,仿佛不曾来过,刚才的事情就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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