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此毒者,会在私处留下粉红色的点状,一般不易被发现,若不信,大皇子可以查看。”
南景晖得一阵红一阵白的,又羞又怒,夫妻房事被暴漏于众。“蓉儿向来与人无争,是谁要如此害她?”
“高人,还请高人明示是谁要害小女。”宁大人跪了下去,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本座说了谁是凶手,你们便认定谁是凶手?还是信证据?”白衣人语气极其平静。
难道白衣人能算出凶手是谁?景小同纳闷了,她不自觉看向南铭城,南铭城也同时看向她。
“高人指点必然有助于揪出幕后凶手。”南铭城开口说道。
众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衣高人的问话,说全然信他也不能,万一他凭心情随口那么一说,或者一个不小心看谁不爽,保不准倒霉的就是谁,再怎么着也还是看证据来得靠谱。
南铭城此时这句话说得真是妙啊,巧妙的回答了白衣人的话,跟他打了个太极,一方面说高人的话可信,一方面又说不可全信。
“本座无可奉告。”白衣人懒懒的说道。
禁卫军统领快步走进了大殿。
“皇上,臣等在大皇子书房中搜出一封信。”统领手里举着一封信笺。
南景晖不解的看向禁卫军统领,看着他手里的那封信。
太监接过信便呈给皇帝,皇帝展开信,顿时龙颜大怒,手掌使劲拍向龙椅扶手,朝南景晖怒吼道:“逆子,你这个逆子,你还有何话好说。”
“父皇,儿臣不知自己如何引父皇如此生气?还请父皇明示。”
“逆子,你勾结外敌,陷害我国百姓性命,妖言惑众,造成如此劫难,事情败漏又杀害自己的结发妻子,你该当何罪?”皇帝彻底怒了。
“父皇,您冤枉儿臣了,儿臣怎敢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还请父皇明察。”南境晖赶紧跪下。
“证据确凿,你还敢说冤枉,来人,把大皇子压入大牢。”皇上怒形于色,大声喝斥道。
“皇上,皇上,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景晖,皇上,这信肯定不是真的。”皇后大惊失色。
景小同看向白衣人,他此时又坐回了那把椅子上,还是一幅懒懒的样子,手撑着头看着这一幕,他到底是谁呢,难道事情与他有关?她怎么感觉到南景晖真像是被冤枉的呢?
但究竟是哪儿不对她又说不上来,也或许他名字中也有个景字所以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都怪那个女面具人,若不是让她跑了,什么事情就昭然若揭了,她看向云子浩,他看着殿中的人面无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难不成与他有关系,她这么想着心里一个激灵,但转念一想可是于他没什么好处吧。
“父皇,大皇兄不是这样的人,儿臣相信大皇兄肯定是被冤枉的,他不会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的。”南铭城也走上前为南景晖求情。
“还愣着干嘛,押入大牢。”皇帝怒道。
“敦煌国皇上,午时已到,请前往祭坛。”灰衣童子说道。
“好,移驾祭坛。”
一干人等便随着皇帝和白衣人向敦煌国祭坛而去,祭坛是皇帝为百姓祈福祭天所设,求天神保佑国运昌盛,风调雨顺,每个国家都有。
敦煌国的祭坛位于皇城东边最高处,层层的阶梯拾阶而上,一直延伸到最顶端的圆形平台,圆形平台四周是汉白玉龙纹石柱围成,圆形祭坛最中间是一方大铜鼎,大鼎正前方立着两根一人环抱粗的汉白玉石柱,每根上面都有一条浮雕的龙形图案栩栩如生,龙头悬空昂起,仿佛两条真的龙盘在石柱上仰天长啸。
白衣人和皇帝一同登上祭坛,两人气势如虹虹,景小同还有云子浩南铭城还有其他皇子及三品以上的官员全部停留在祭坛下最后一个阶梯平台上,仰望着祭坛上惊为天人的人。
只见白衣人手一指,大鼎内的火便熊熊燃烧了起来,此时白衣人并没有像往常皇帝祭天时那么繁杂的祭拜,倒是皇帝跪在了祭坛上,嘴里念念有词,朝龙柱方向三跪九拜,每次拜,老皇帝都虔诚的匍匐在地上,然后起来再跪再拜。
待到皇帝三跪九拜完毕站起,白衣人缓缓说道:"那些被残害的百姓行尸此时全部在皇城西郊的后山洞里。"
“皇城西郊的后山山洞?那后山不是大皇子的别院所在地吗?怎么全在那里?”大臣们议论纷纷。
景小同心里一惊看向云子浩,云子浩也同时看向了她,糟了,那些行尸是自己引过去那里方便烧毁的,那座后山怎么这么巧正是大皇子的别院所在地?这下大皇子是坐实了这罪名了,别人不知道,景小同心里再清楚不过了,那些行尸根本就是她引过去的,与大皇子半点关系都没有,这会儿却成了他的死证,再者,这白衣人看都不看怎么就知道那些行尸在后山洞?莫非与救走的那个女子有关?
大臣们炸开了。
“看不出大皇子是这样的人啊。”
“原来还真是大皇子所为。”
“可怜我敦煌的百姓啊。”
“终于水落石出了,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老皇帝看着底下议论的人群,痛心疾首,闭上眼睛,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自己的亲儿子竟然这样霍乱自己的百姓,还妖言惑众嫁祸在自己身上说皇帝不仁,天怒人怨,老皇帝喉咙滚动,吞下泪,再睁开眼睛已恢复清明,满脸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