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怀斌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总感觉有人盯着自己似的。
突然一声细微的响动让王怀斌立马警觉起来。
【叮!即时任务,最危险的时候就是最安全的时候,活捉女特务,奖励2000积分】
悄悄从床上爬起钻到了床底下。
“吱呀”一声,王怀斌知道对方这是推开了自家的窗子,王怀斌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
对方见屋里没动静,从窗户外面爬了进来,王怀斌在床底下看到一双胶底鞋缓缓地朝着自己靠近。
距离大概一米远的时候对方停下了,王怀斌依旧保持着高度紧张,直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出来吧!我这把枪是消音的!”对方压低声音命令道。
王怀斌也没啥好反抗的,从床底下爬了出来,被对方枪管顶着脑袋呢还反抗什么?
“说,今天的那份图纸是什么?”
“是一种仪器!”
“什么仪器?”
“测量仪器。”
“具体点,什么测量仪器?”
“角动量守恒测量仪器。”
“那是什么?”对方听的有些懵,但是听这名字就知道这东西一定有价值。
“角动量你都没听过?”
“……没……”对方沉默了一下。
“那我解释不了!”
“我要图纸,现在就给我画出来!”
“画不了,天太黑了怎么画啊?”通过对话王怀斌知道对方对自己的小命应该没什么兴趣,想要的还是图纸而已。
“这有手电,打着手电画!”
“笔!纸!不然我没法画!”
“你自己没有吗?”
“我有啊,在我包里,你去拿还是我去拿?”王怀斌反问道。
“你来拿,现在站起身,不要做多余的动作,知道吗?不然我这枪可容易走火!”
王怀斌感觉枪管远离了自己的脑袋,于是缓缓的跪在地上,随后站起身子。
看着对方这人的身材身高比例,扔到人堆里都找不出来,难怪能成为一个特务。
王怀斌将纸笔从包里掏出来,坐在小桌子旁边。
“赶紧画,我告诉你你也别想拖延时间,要是天亮之前我拿不到图纸,你也只有去阴曹地府去画了!”
“知道了,别催!”王怀斌靠着手电筒的灯光开始画图,一张一张的画,虽然歪七扭八的,但上面很多标注,看起来像那么回事。
王怀斌画好一张,对方就拿走一张,“怎么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标注?你该不会瞎编的拿来骗我的吧?”说着用枪管狠狠的杵了王怀斌后脑勺一下。
“这种标注你都不认识?这是俄语的!”
“俄语?给我用汉语!”
“那你把图纸给我,我改一下就好了!”王怀斌转过身看着对方。
对方下意识的将图纸递到王怀斌跟前,这时候眼睛会下意识地将注意力放在拿东西的手上。
王怀斌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左手死死的握住手枪的套筒,枪口自然而然下压,右臂做肘击状朝着对方胸口狠狠的来了一下。
“biu”的一声,击发出来一颗子弹后手枪就卡壳了,同时对方被王怀斌这大力的一杵直接背气了。
“擦,刚不是说消音的吗?”王怀斌没忍住暗骂一句。
还好自己这房间当初用了不少隔音材料,而且是跟秦淮如两人多次检验过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不然刚才的枪响自己可解释不清楚。
王怀斌走到跟前,抓着对方的手,瞬间将对方传送进了自己的随身空间,顺便将那只袖珍小手枪一并扔了进去。
这就是黑龙空间的好处,只要对方不反抗或者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就可以将活物拉进空间,之前那只老母鸡就是最好的例子,一只鸡还想反抗?随随便便就制住了。
找到刚才的弹着点将弹头剜下来,弹孔位置简单处理一下,用桌子暂时挡住,窗户以及鸡圈这些可能留下痕迹的地方都处理过后,这才放心的回到屋里。
意念引动胸口的随身空间,瞬间从屋内消失,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一次,真的很不好。
“我劝你把枪放下!”王怀斌再次被人用枪指着脑袋。
“这是哪?”对方拿枪对准了王怀斌后脑勺厉声质问道,“信不信我崩了你?”
“把枪放下!”
对方举枪的右手迅速放下,对方拼命的想去扣动扳机,可是右手不听使唤,立马想用左手去拿手枪杀死眼前这个男人。
“不许动!”
特务真的一动不动了,多年的潜伏生涯在这一刻崩溃了,对方一脸惊恐的看着王怀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要相信科学的吗?都是骗子。
王怀斌来到特务跟前,将对方的头套摘下,“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
“呸,快放开我!”
王怀斌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觉得有些眼熟,这不是轧钢厂里的播音员李元芳吗?
之前一直听葛大力说播音员是厂花,一堆男人聚在一起也聊不出啥好话,男同志们听的直流口水。
王怀斌也只是远远的见过一次,如今面对面的看,还真是不错。
一米七的高个,这腿看着就一米一二左右了,白皙的脸蛋,深邃的卡姿兰大眼配上欧式双眼皮,高挺的鼻梁。
“李元芳,厂里的播音员,真是没想到啊,你居然是个特务!”王怀斌围着对方转了两圈,好好打量了一下。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情报!”李元芳知道自己完了,不过心里还是有生的希望,只能寄希望于组织了。
“你应该不是汉族人吧?”
“哼!”
王怀斌突然想起这群特务喜欢牙齿里藏毒啊!
“张嘴!”
李元芳不受控制的把嘴巴张得老大,
“说说,你哪颗牙齿里藏着剧毒呢?”
李元芳死死的盯着王怀斌,也不说话。
“不说是吧?”王怀斌一看对方这时候了还不配合,有点不识抬举啊!
“……”
李元芳身上只剩下最后一层遮羞布了,“说不说?”
“……”
“还不说?”
李元芳浑身发红,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激动的。
王怀斌轻轻的抚摸着,右手到处游走着,探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