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审讯由国安的同志负责，不允许其他人旁听，涉及到个人隐私。
同时已经有同志去调查傻柱的背景了，从他爹何大清到何雨水都被查了一遍，还有何大清后说的老婆白百合以及她的三个孩子。
协同办事的效率非常高，一个小时后已经从他们的朋友邻居那得到了不少资料。
“队长，资料都在这了！”
国安二队队长郑佳乐看着眼前的材料直皱眉，随即又看了看傻柱心里嘀咕道，“好家伙，你家这关系有点乱啊。”
“你这调查的都什么东西啊？传闻？听说？你就把这种调查结果给我看？”郑佳乐将资料甩在下属的怀里骂道。
“那人家提供的就这些啊，我想着能详细一些就详细一些嘛……”
“你还有理了？滚滚滚……净扯犊子！”
尽管调查结果有些八卦，但是傻柱这往上查三代都是清白的，今天这事跟他真的没啥关系。
“行了，何雨柱，你现在摆脱嫌疑了，但现在戒严还没解除，你先在这待着吧！”
“谢谢领导，谢谢领导证明我清白！呜呜呜……”傻柱感动的都哭了，刚才真是自己这辈子最委屈的一天，发誓以后再碰到这种事绝对老老实实的服从安排。
刚才傻柱被吓得啥都说了，连自己暗恋贾东旭老婆这事也说了。
“那个……领导，刚才我说的那些事……应该……不会传出去吧？”傻柱心虚地看着郑佳乐。
“放心，我们的材料都是严格保密的，传出去了也是你自己说出去的！”
“欸…好…好……谢谢领导……”傻柱对着郑佳乐就来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这才把心放肚子里，没人知道就好，这样秦姐还能继续跟自己好。
……
工厂已经被戒严六个小时了，所有人都排查过了，依旧一点线索都没有，剩下的办法就是把整个工厂进行地毯性搜索了。
正当大家伙一筹莫展的时候，转机来了。
“公安同志，我发现了一个不明布包！”
杨为民指着加工碎屑堆里露出一角的皮包叫喊道。
杨为民百无聊赖，没事做，站在车间的加工碎屑堆旁边玩呢，用脚踩啊踩的，脚感非常好，结果碎屑堆塌了一角，露出了一个帆布包。
“为民，你发现什么了？”汤辰一听立马赶过来询问道。
“欸，汤辰你也在啊？”
“我一直在，之前在你们厂一车间来着！”汤辰解释道，随即将帆布包从碎屑堆里抠出来，拍了拍上面的碎屑。
打开帆布包，里面是一沓图纸。
“这是什么啊？”
“图纸……”汤辰随口解释道，心想你一个工人不应该比我懂吗？
“图纸？这……”汤辰拿出图纸翻了几张，“手画的，粗糙的……找到了！”
“图纸找到了！”汤辰连忙大喊道。
消息传到郑佳乐跟解兴华这边，两人赶忙朝着二车间奔去。
“怎么回事？我听说图纸找到了？”解兴华气喘吁吁的问道。
“师傅你看，这个应该就是丢的那份图纸！”汤辰像献宝一样将图纸捧给解兴华。
王怀斌和严德贵随后赶到，“王怀斌，这是你那份图纸吗？”
“是！”王怀斌检查了一下，确实是自己的草图。
“确定吗？”
“确定！”
“图纸有没有少？”
王怀斌数了数图纸数量，唰唰的五十几张，看的旁边人揪心，要是少了还得继续戒严。
“都在这，没少！”
在场的警察跟国安总算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好奇，啥图纸啊还机密级别？忍不住伸长脖子想要瞅瞅！
结果被严德贵一把拽走，重新放进了帆布包，“行了，既然图纸已经找到了，依我看戒严可以撤销了，我要尽快把图纸送到研究所保管！”
“那行，我们派人护送你！”解兴华跟郑佳乐同时说道，必须保证图纸不会再丢失了。
王怀斌有些好奇，难道这图纸不是杨为民让李二狗去偷的？自己误会他了？
王怀斌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事跟杨为民脱不了干系，不然怎么偏偏是他发现了图纸？
又过了半小时，工厂工人总算可以回家了。
此时工厂外面已经聚集了好多工人家属了，这么久没回家都赶来工厂打探情况来了。
王怀斌一出工厂就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顺着声音看去，看到娄晓娥跟安安正朝着自己挥手呢。
“老王，怎么回事啊？听说厂里出大事了！”娄晓娥忍不住低声问道。
“嗯，涉密，等官方通知吧！”出工厂前大家伙都被要求不许将今天的事说出去，不然以泄密罪论处。
“行吧，许大茂呢？他出来没啊？”
“都出来了，估计在后面吧！”
娄晓娥踮起脚尖东张西望的，以期在人堆里找到那张驴脸。
“那行，我再等一会，你带安安先回家吧！”
工厂这么多人呢，哪里管得过来，一个晚上整个区都知道了，红星轧钢厂出了特务，还死了人，传得沸沸扬扬的。
四合院内也是各种消息满天飞，无外乎都跟王怀斌有着关系。
“真没想到啊，王怀斌怕是要出息喽！”易中海躺在床上叹息道，有点后悔当初跟王怀斌说的那些话了，为了张小花跟他断了师徒情分。
“那还不好？你这个当师傅的脸上也有光啊！”一大妈压根不知道易中海在车间干的事，当初易中海在车间内当众宣布自己没什么可交给王怀斌的了，让他出师去了。
“那个，我之前一直没跟你说，我就教了他不到俩月……”易中海老脸一红。
“什么？就教了俩月？有你这么当师傅的吗？”一大妈一听立马炸毛，亏得平时王怀斌一口一个师娘的管自己叫着，结果自家男人不地道，干这种缺德事。
“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人王怀斌哪里对不住你了？”
“……”易中海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说是张小花看王怀斌不顺眼让自己别教他东西？
“行了……都断了那么久了，再说也没意思，人家可比你强多了！”汪桂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易中海。
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好赖不分呢？不然王怀斌的功劳簿上肯定有易中海的名字，不过还好对方还认自己这个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