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当即收起所有的思绪,扬起笑脸走上前去:“沈先生,陆先生,你们是来看阿肆的吗?”
跟着又笑眯眯地吩咐管家:“管家,准备茶水送到会客室。”
将待客之道拿捏得淋漓尽致。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嫂子,你别这么客气。”沈越赶紧憨笑道:“我们就是看到网上的新闻,担心肆哥和他大哥出事,所以过来看看。”
陆川没有说话,只是噙着那双温润如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苏蔓。
苏蔓抬眸时,正好对视上男人这双清墨般的眼眸。
那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愈发的强烈了几分。
但她很快就收敛起思绪,温温柔柔的道:“你的担心没有错,肆瑾他确实出事了。”
“阿肆怎么了?”陆川连忙问。
苏蔓抬眸对视上陆川的眼眸,说道:“大哥得知阿肆没有赎下张莺歌,十分生气,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我来到这里的时候,阿肆的肩膀已经中了弹,流了好多血,好在程医生及时救治……”
……
雍翠豪苑。
宽敞的客厅明亮又温馨,典雅的欧式家具和装饰,透露着客厅的豪华与大气。
战时琛坐在轮椅上,那张温润如玉的俊脸上此时没有任何表情,呆滞得好像失去了灵魂。
“时琛啊。”
段丽君坐在他的对面,和蔼可亲的说道:“人死不能复生,你就别太难过了。”
“……”
战时琛依然是面无表情的坐在轮椅上。
他什么话都没说,甚至都没有抬头去看对面那打扮雍容华贵的女人。
对于战时琛的冷漠,段丽君有些许不悦,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继续关心的说道:“时琛,我知道你对张莺歌有着很深的感情,但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你就应该想办法走出来。”
战时琛依然没有搭理她。
段丽君见状,有些生气。
是她给战陵坤打电话,让他吩咐下人去把战时琛接回来的。
结果战时琛居然不把她放在眼里。
那个女人生的儿子,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战肆瑾是,战时琛也是。
“时琛啊。”
段丽君见战时琛还是不为所动,继续说道:“我已经派人去警察局把张莺歌的尸体带了回来,虽然你们还没结婚,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曾经最爱的女人,我们一定会给她办一场风光的葬礼,让她安心的离开。”
在听到这番话后,战时琛忽然抬眸看向段丽君。
瞳孔里猩红的血丝清晰可见。
段丽君见战时琛终于有了反应,以为是她的话得到了战时琛的认可,便继续说道:“时琛,如果你真的忘不了这段感情,如果你真的很爱张莺歌,那我可以向你爸爸请示,让张莺歌以战家儿媳妇的名义入我们战家墓地。”
“是谁让你自作主张把尸体带回来的?”
沙哑的嗓音带着刺骨的冷意响起。
段丽君对视上战时琛那双嗜血猩红的眸子,莫名就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这张莺歌不是战时琛最爱的女人吗?
为什么会有这么愤怒的表情?
他难道不是应该感谢她吗?
“时琛……”
段丽君还想说些什么,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突然脾气暴躁的道:“你给我滚!给我滚出去!”
!。
“大哥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一道如沐春风般的男低音忽的在门口响起:“你这样会吓到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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