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对她这个替嫁娇妻,有那么一点兴趣了。
张莺歌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眉来眼去’的两人,一时之间傻了眼。
她在雁归来住了整整五年,照顾了战时琛整整五年,虽然和战肆瑾每天见面,但他对自己从来都是相敬如宾的。
她甚至连靠近他的机会都未曾有过。
可眼前这个长相丑陋的中年女人,居然被战肆瑾抱了?
战肆瑾不是有洁癖吗?
他怎么能抱这个中年女人了?
反应过来的张莺歌立马冲到两人中间,挡在苏蔓的面前,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直视着战肆瑾:“阿肆,你刚才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要不要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
不干净的东西?
这是在讽刺她?
苏蔓的眼里闪过一抹冷意。
说实话,要不是战肆瑾在这,她真想好好的施展一下拳脚,好好的教教张莺歌怎么做人。
“让开!”
!。
战肆瑾面无表情的睨了张莺歌一眼。
张莺歌在对视上战肆瑾那双如鹰一般锐利的眸子时,吓得赶紧后退好几步。
即便是在雁归来住了将近五年,她依然还是害怕战肆瑾。
因为她清楚的明白,战肆瑾一旦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她可不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但很快,张莺歌的眸光忽的一亮。
战肆瑾那么在乎他的大哥战时琛,如果这个冒充神医的中年女人治坏了战时琛,战肆瑾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战时琛可是弥漫性脑干损伤,虽然当时手术很成功,但依然处于昏迷状态。
就连医院都找不出昏迷的原因,也治不好战时琛的植物人状态。
她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让这个冒充神医的庸医尝尝得罪战肆瑾的滋味?
这一刻,张莺歌的脑海里似乎闪过战肆瑾大发雷霆对付苏蔓的画面了。
思及此,她当即就温温柔柔的说道:“阿肆,刚才是我太着急,太紧张时琛的身体,所以才会怀疑这位神医的真实身份,既然她是木槿神医,不如就先让她给时琛做治疗吧?”
和方才咄咄逼人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苏蔓面无表情的看向张莺歌。
她一眼就看穿了张莺歌的心思。
这女人恐怕是故意以退为进,想借此机会让她治坏战时琛的身体,然后以此激怒战肆瑾吧?
还真是一石二鸟的好手段!
只可惜,她要让这女人失望了!
“……”
战肆瑾闻言,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噙着那双幽深如古潭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苏蔓。
苏蔓被这眼神看得有些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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