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姐这么笃定我是庸医?”
苏蔓看着张莺歌那百般阻挠的模样,不禁轻笑出声:“那么请问张小姐是如何笃定的?”
张莺歌看着眼前‘中年女人’那副自信满满的态度,神情微微有些难看。
这女人难道真的是神医?
但她还是理直气壮的说道:“就凭你长得一点也不像神医。”
“那张小姐认为神医应该长什么模样?像你这样吗?”苏蔓淡淡凉凉的瞥了一眼张莺歌。
“不管什么样。”张莺歌冷笑:“也不是你这种乡下大妈吧!”
“看来张小姐习惯性以貌取人。”
苏蔓嘴角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那么像张小姐这么漂亮的女人,一定很懂得照顾人吧?”
“那是自然。”张莺歌当即就得意的昂起头来。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病人一点也没有好转?”说这话的时候,苏蔓的视线不由得落在病床上那脸色苍白的战时琛身上。
男人的脸部皮肤此时已经呈现出一种诡异般的白色。
好像瓷娃娃般,轻轻一碰就会破。
苍白的皮肤下还隐隐约约透露出红色的斑点。
普通人或许看不出问题,但她一眼就能识破这种小阴谋。
这是被照顾好的病人?
“我当然是有好好照顾我未婚夫的。”
张莺歌理直气壮地瞪向苏蔓:“时琛昏迷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我尽心尽力的照顾着他,你以为他的情况能有这么好?”
如果不是她尽心尽力的照顾着,战时琛早就已经死了。
当初她留着战时琛的一条命,就是为了继续待在雁归来,和战肆瑾朝夕相处。
她以为时间一长,战肆瑾就会爱上她的。
可是她现在才知道,战肆瑾对她没有爱,只有责任。
尤其是今天,战肆瑾还带着那个联姻妻子苏蔓来到了雁归来。
要知道之前战肆瑾可是从来都不把苏蔓放在眼里,并且有要离婚的打算。
可如今的突然变卦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虽然她暂时想办法赶走了苏蔓,但只要苏蔓和战肆瑾一天没离婚,她就没办法真正得到战肆瑾。
但如果战时琛死了,战肆瑾就一定会替他大哥照顾她的。
一想到这个所谓的木槿神医突然出现破坏了她的计划,她的内心就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恨意。
苏蔓淡淡的瞥向一脸敌意瞪着她的张莺歌,漫不经心的扯了扯嘴角:“你确定你是在好好照顾战时琛,而不是在故意害他?”
云淡风轻的话语带着深深地质问,让张莺歌的脸色骤然就白了下去。
但很快她就愤怒的反驳道:“时琛是我的未婚夫,我怎么可能害他?你装神医来招摇撞骗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胡乱诬陷我?”
说这话的时候,张莺歌不由得盯着眼前的苏蔓多看了几眼。
分明就是一个农村妇女,哪里有半点神医的模样?
竟然还敢对她出言不逊?
她就不信这女人真的是木槿神医,一定是为了骗钱来招摇撞骗的!
“你看似在尽心尽力的照顾着病人,但却故意将整个房间的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让整个房间里常年处于一种潮湿阴冷的状态,你巧妙的利用了光的折射,又在病人的身上涂了一种有害的膏药,只要阳光照射进来,就会让病人的皮肤吸收这种有毒膏药,从何导致身子越来越弱,我说得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