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淑芬沾点口水给人擦擦,“被蚊子咬了。”
菜根强调,“是蚊子小孩咬的!”
双胞胎也不知道啥想法,最近总觉得妈妈和孩子,外加一个奶奶都是绑定好的家庭成员。
无论动物还是植物都可以分出来一家三口,而且划分得特别清楚,亲妈被蚊子咬,那肯定是蚊子妈妈咬的,蚊子奶奶负责咬着奶奶,他被咬了,也肯定还是蚊子小孩咬的!
双胞胎干啥都一样的,这会洋辣子都给路边的树归类呢
大一点的是奶奶,小一点的是妈妈,再小一点的是孩子。
黄水仙就压低声音说;“去就去吧,你呆熟了就把孩子接过去,瞅着都不认爸了。”
秦淑芬还特意找了棵更高点的树叫双胞胎认认,“这是树爸爸。”
菜根瞥了一眼,“妈,那就是一棵树。”
秦淑芬:“”又是好想打小孩的一天!
这会正是饭点,一女一男两人齐头走进饭饭饭店来
菜根指着男同志说是人爸爸,再指着那女同志说是人妈妈。
秦淑芬赶紧把儿子手指掰下去。
得亏年纪小人家不计较,这被人说耍流氓都没处辩解去。
她光顾着捂手指头了,没注意洋辣子下一句特别大声的喊;“你们怎么没有人小孩!”
秦淑芬夹着两孩子夺门而出,就怕跑晚了被人家打。
人去了趟邮局打了电报,那都没多在镇子上逛,带两孩子吃了碗馄饨就回了家
电报是往外发了,就看能不能收着了。
负责发电报的大姐瞅是个部队发的还安慰了一把,叨叨能收着,那电报按字收费,贵肯定有贵的道理,再说也不远,能收着
人倒也没说错,第三天信就传到军区医院。
不容易,接到电报的单位不是牛进家现在呆的地儿,人家七拐八绕的才找到了人。
牛进家之前被毒气差点熏瞎了,摸黑过了一个多礼拜呢。
今儿都准备出院了。
医生说了是角膜发炎,咋整的不知道,反正好歹是给救回来了。
小护士来送电报的时候还叮嘱少看点字少用眼睛,之前写那么长的信伤眼,回头影响视力那可没法恢复啊
牛进家寻思就那几个字哪费什么劲儿,一打开看了一遍,不敢置信的又看了一遍。
淑芬想过来随军?
他还怕是想劈叉了,逐字逐句的瞅。
可电报就四个字‘申请随军’也没有能往别处理解的地儿啊。
牛进家眼睛湿润,仗着这会病房里没人呜呜呜的低声哭出来。
他家书里都写了这好危险的,可淑芬还是愿意过来呢
这会刚好发病号饭。
普通战士都是六毛八的伙食费。
吃得好不好得看地方,艰苦的地方二米饭,二掺馒头,中午炒菜,早晚咸菜,就是能吃饱的程度。
吃的好的地方那都是炊事班自己养猪种菜。
但甭管怎么样,肯定还是军区医院病号伙食强点。
牛进家还得赶路呢,就边吃边哭,把路过的护士小姑娘吓了一跳,回头跟同伴说有个兵舍不得医院的饭,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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