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当妈的就上心了,要不整点回去给孩子们看个新鲜?
本地老乡热情,说焦芋的叶子水烫一下还能包粑粑,就算不做粉,薯拿来烤熟也好吃。
徐春娇想想挖一颗芭蕉芋回去种,客客气气的问人家卖不卖。
这个生产队的社员笑呵呵的要什么钱,遍地都是的呦,平日里自家吃的,也是猪吃的,又兴致勃勃的问海岛没有啊?
海岛可能有,但至少先锋生产队周边没瞧见过。
人家一听就倍儿自豪,叨叨把教育都是冬天到早春的时候收获,她们来得巧刚好收最后一批,想种回去就能种了。
这个生产队的农业技术员就带着徐春娇,喊着一定给找个好苗子。
徐春娇就起来了七八分钟,再回来时三个儿媳妇守着一麻袋的芭蕉芋兴高采烈的跟婆婆报告:
“妈,我们跟大姑子合买的,把您的份算上了,再加上给秋玲的,给月梅家的,一共买了六十斤。”
她们想着反正到了车站,上了车就把东西带上,也不用多扛着拎着,不是事。
再说谁都不是娇娇小姐,平日里渔网动不动也是十几斤,还有扛海盐,一麻袋也得上百斤呢。
这生产队的队长抽着旱烟也笑得眉不见眼。
出来干活还能卖出去点钱,六十几斤的的芭蕉芋卖出两块钱,也不亏的。
一袋芭蕉芋就成了回程的第一件特产。
到了车站没买着当天的票,也隔了一天呢。
刚到招待所还有司机帮着扛上了二楼,可走的那一天还得从二楼扛下来,再一路风尘仆仆的扛着去赶火车。
公共车不好等啊,怕来不及还扛着走了一段路,跟平日里干活还真不一样。
连带着看孩子的秦淑芬都得拎个七八斤的芋头,其他人更是不用说,也终于明白为啥老太太那会没啥表示,终是被现实教会重新做人。
几个人都老实了,再寻思搞点特产的时候就万分的谨慎。
得亏老太太选的是本地的腐竹。
海岛的腐竹得靠副食品票,乡下人没有,得去黑市买。
腐皮好像也是西市的特产,黑市挺多的,价格也不贵。
她们大包小包的,搁谁看了都觉得是个大单子。
黑市上的小贩子拍着心窝子打的包票,“都是自家做的,腐皮不能选一层和三层的,一层的太硬了,三层的又太脆,我们家就是二层腐皮。”
人还指了一个卖素鹅的摊位,叨叨那家的原材料就是跟自己进的货,加的酱油,糖,花生油,然后把沾满调料的腐皮一层层的叠上去,就是素鹅,好吃的嘞~
徐春娇买了三十斤。
腐竹白菜梗,腐竹咸鱼煲,腐竹车炒木耳,腐竹糖水,腐竹闷牛彩,腐竹闷香菇,菜名她都想好了。
这年头能给人带一件特产那都能算情谊深厚了,买完腐竹也就没再买啥就上了火车。
来是吃的地力糕挺好,徐春娇下了火车特意亲自去买。
三个儿媳妇想拦啊,但又怕带出来自己被坑过的事儿,讲出去总是不光彩的,只好讪讪的跟着婆婆到卖地力糕的摊子前。
徐春娇要得不少,反正每个人分两块是够得,儿媳妇们就看着那小贩果然越切刀口越是偏移,然后就听婆婆笑着骂人家脑血栓还出来摆摊,也是怪可怜的,再不好好切余下的也不要 了,什么切完了不能不买的招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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