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继续说:“我们以前吃的烤鱼片,都是鸡肉煮熟了便将热水倒掉,再用清水洗干净血沫子等,将鸡皮和骨头等都挑出来,把剩下的鸡腿肉都撕碎了去烘干,鸡腿肉烘干后,和烘干的香菇一起捣碎了磨成粉。”
副食品店里头的味素,三毛钱一包还有好些个家庭吃不上呢,可自家还鼎盛的时候,二三十年前就已经吃过了。
徐春娇和山鸡唠了一会,扶着人起来,“吃饱了吗孩子,记得去看头上的伤口,天气也冷了记得添点衣服啊。”
山鸡沉默了下,脸上有几分不好意思,从口袋里掏出些散钱塞徐春娇手里,“不白吃你们家东西,还借你吉言。”
牛进家茫然看哥哥们,把人绑回来时他气不过暗地里输出好几次拳头,这人反而还给钱,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山鸡被绑久了,腿脚麻得龇牙咧嘴的,一瘸一拐的朝东边去了。
一大家子直接瞧不见人,确定不会暴露家里的地址才返程。
兄弟两嘀咕老太太说的是不是真的,真能隔空定位土里头有啥啊。
牛进仓告诉弟弟,二十年前公家为了让老百姓吃好又吃饱,又能省粮食和省钱,想出了拿副食代替主食的法子。
像现在的地瓜饭啦,南瓜饭啦,二米饭啦,就是那会提出来的。
那会他才几岁,却也是隐隐约约记得所有人种山药,挖山药。
老太太亲身参与,保不齐知道哪个地儿有山药,忽悠对
方。
婆媳在前头走,听着后头男人们说话。
“妈,是不是得给进家紧紧皮?”
秦淑芬觉得丈夫出去一年,狂妄了
徐春娇淡淡道:“怕什么,总有他知道怕的时候。”
牛进家从后头快几步走上来跟老太太求证,是忽悠那男的对吧。
“东边有机关”
牛进家最是来劲,眼神立马都不一样了,叨叨啥机关啊,是不是以前打小鬼子留下的啊。
徐春娇暼了人一眼,“公安机关”
老牛家其他人:“”
牛进家:“”
秦淑芬还后怕呢,看丈夫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就来气,扑过去一顿挠。
牛进家边躲边问哥哥,帮忙看看他脸上是不是长没长狗皮藓。
牛进棚依旧老实巴交的盯了一会,“没有啊,怎么了?”
“让狗滋了一脸口水,我寻思得长狗藓呢”
夫妻两就在一个追着打,一个躲着跑,溜溜达达的一路下了山。
牛进棚也得去高低那瞅瞅,烤鱼作坊墙基用山上取来的大块石头,朝北的墙用条石或各种大小石块,其他墙用泥,或就地取泥烧成的青砖啥的,男男女女都能找到活儿干,他得开车去运石头。
姚红霞还一直唠叨丈夫不该和小叔子,难怪她昨天晚上眼皮子一直跳,夫妻两也越走越远。
徐春娇都不去看哪些糟心玩意,瞅着地上一路延伸的野猪脚印,用空间探了探不在附近,这才遗憾的吩咐大儿子回去杀鸡,杀两只。
牛进仓了然,弟弟的假期差不多结束了,返程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
谁家杀鸡,男人大多就都负责给鸡抹脖子,拔毛清理啥的都是女人来。
婆婆要杀两只鸡,黄水仙也不推辞,拿着装鸡血的碗和刀和丈夫往鸡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