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生觉得亲姑神情就跟以前老地主买了佃农往死里头用是一样的。
他很想问亲姑,是忘了现在队上还背着债么,那油坊现在还在还设备的钱呢,又要开始买大车了么。
还还没斟酌好人就疯狂摇头。
不行不行,买车不是一千来块的事情,不知道要往上翻几倍呢,搞不定的。
他们是渔民,靠海吃海才是立身之本。
徐春娇拍了拍大侄子的肩膀让人冷静,“咱们海岛四周都是海,很多物资得靠外地运输进来,咱们这叫自给自足不给公家添麻烦,车子空车出岛的时候还可以拉一车的海鲜,来去不空车很快就能回本,那油坊现在不也在挣钱了么。”
她空间里成吨的花生还放着呢,人就打了包票,只要队上能买车,由着她负责找油料。
看大侄子还在装鹌鹑,徐春娇缓了缓语气,“这样吧,先看看油坊啥时候摊回本,再考虑买车的问题,但司机可以先培养起来。”
末世都是无人驾驶,她回来时在百科馆查过,这个时代想当司机不容易。
到今年为止还是不允许私人买车,驾驶学校得由着成人学校定义成一个专业来招生,90的学员都得挂靠单位才能学习驾驶技术,企业或者集体保送过来进行半年的脱产学习,回单位后当司机。
所以这会开始挑人去驾驶学校不晚。
徐水生一口老血哽在心头。
亲姑是管挖坑不管埋的,至于怎么找驾驶学校,又是个什么流程,很显然就是自个的活儿。
姑侄两都有一个特点,想到的事甭管乐不乐意干都得一秒不等,立刻动身去做,不然就抓心挠肝的受不了,就是看到那些把事情拖到最后一秒才做的人都难受得不得了。
晌午过后就开个简短的会议吧,他现在就回去叫李知青拟通知去。
徐春娇想着儿子儿媳还在为闺女牛翠兰在公社小学的宿舍填土呢,特意叫大侄子把会议改在了今天下午吧。
家里头这会没人,回头大人们回来直接去干下午的活儿,跟着去的孩子也累睡觉去了,徐春娇耳根清净了不少,甚至还悠哉的给狗子洗了澡。
乡下的狗多多少少都有蜱虫和虱子,‘过来吃饭’洗得勤快不咋的瞧见,偶尔被狗友传染一点,老牛家几个孩子瞅见了也就给人撕下来掐死。
有个路过的社员还特意探头,“徐老太,还特意给狗洗澡啊,你家这狗乍一看是真不好看啊。”
徐春娇现在越看狗子越满意,倒不是狗子长开了颜值上来了,而是她看开了,给狗子顺顺毛建议那社员,“那你仔细看一看呢?”
那社员真的认认真真的看了好一会,撂下一句‘仔细看更丑’就走了
狗子现在确实长得越发的潦草,除了地包天以外就是一身放荡不拘,眼色各异的毛毛。
特别是洗了澡以后毛又厚又多,跟只熊一样,走到哪都有一种明明不是流浪狗,却一直在流浪的沧桑感。
徐春娇无论何时何地低头,无论从什么角度随便看都能看到地包天小白牙。
一人一狗也不介意,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徐春娇顺道进了空间查看词条下载量。
可能之前是独一份的关系,成绩还是喜人的,但她一检索偶尔发现已经有人开始也开始写风水学的词条。
内容虽然没有她多,可已经有下载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