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笛子最多值五十万!”魏向阳气得吐血。
大意了,他没想到秦盛这么会演戏,这演技堪比奥斯卡了。
用一千五百万买了一个最多值五十万的笛子,亏大了。
而那边的余应杰也明白过来,不由地心花怒放。
“秦神医,你可算是帮我狠狠出了口恶气。”
秦盛微笑点了点头。
余应杰是他的忘年交,帮出口气是应该的。
“二叔,没事,不就是一千五百万嘛,不算什么。”
魏安财大气粗,虽然吃了闷亏,但是也只是微微心疼而已。
“他们资金有限,等会我们还是拿钱砸他们。”
接下来的竞拍的,是一个明代的花瓶。
品相一般,秦盛和魏安都没有竞价。
被别人拍走。
随着拍卖会的继续进行,出现的藏品也越来越贵重。
“这件藏品,是清代画家龚贤临摹宋代著名画家马远的《寒江独钓图》,虽然是临摹,但是龚贤乃金陵八家之首,笔法老练秀丽,这一画作的起拍价为一百万。”
主持人介绍道。
在场的人都将眼光注视到了这幅画上。
“寒江独钓图的真迹,据说八国联军时被倭寇抢走,下落不明,如果真迹在的话,价值至少两三亿。”
“真迹是别想了,在东瀛都没有,估计早在战火中遗失了。”
“可惜了,不过这幅临摹的也很珍贵,毕竟是金陵八家之首龚贤的作品。”在座的懂行的人议论纷纷。
秦盛的眼光不经意地扫过画作,却是微微一凝。
“这幅画虽然是临摹的,但也很是珍贵,余老,我们一定要将它拍下。”他对余应杰说道。
声音比较大,几乎所有人
都能听见。
而且一边说还一边瞄了魏向阳和魏安那边一眼。
“好啊。”余应杰虽然不知秦盛何意,但是已经和对方有默契的他,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这时候,龚贤临摹的《寒江独钓图》开始叫价。
从一百万一路上扬,不一会儿就到了三百万。
“三百五十万!”秦盛举牌叫价道。
那边魏向阳和魏安对望一眼。
“四百万!”魏安叫道。
“五百万!”秦盛赌气似的再次举牌。
周围的其他人暗暗摇头。
这两人又开始了。
“五百五十万!”魏安似笑非笑地继续举牌。
这时候,又成了两人之间的竞拍。
没有其他人再跟了。
因为在场不少懂行的人都知道,龚贤是清代金陵八家之首,他的画最多也就拍到五百万。
再往上就有点不值得了。
“七百万!”
“八百万!”
“一千万!”等到秦盛交出这个价格之后。
魏安哈哈一笑,放弃了再次举牌。
“你以为我还会再上一次当?”
“这幅画你自己留着吧。”魏安和魏向阳相视一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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