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秘书被我吼的哑口无言,半天后才皱着眉头问道:“那您想去哪个酒店?还是给您安排一栋别墅?”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可奈何地说道:“你知不知道如何保护一个鸡蛋不被石头砸碎?是他妈把鸡蛋放进钻石堆里。”
“您什么意思?”她一脸木讷。
“开车,送我去凯悦赌场,二楼赌厅随便找了个沙发让我睡下就行。”
我长叹一口气,自顾自地上了车。
真不知道这种绣花枕头稻草芯人怎么当的秘书。
凯悦的赌厅在二楼,想上来,只能从一楼坐电梯,而一楼除了凯悦自己的安保外,休息室还有那帮的赌狗带来的保镖。
睡在赌厅,一是可以白嫖赌狗的保镖,二是因为赌厅那帮赌狗都是非富即贵的人,混在他们里面,会让想杀我的人投鼠忌器。
虽然赌场里人来人往,比ktv还热闹,这几盏八百瓦的吊灯,闭着眼睛都跟白天一样。
但这反而给了我一种安全感
可能有人会说我胆小,二十个几个专业佣兵在这,还怕那帮拿刀的?
能说出这种话的,一般都没被追杀过。
佣兵都是拿钱办事的,万一梁家出价更高呢?
你想拿你的命去赌这帮人的职业操守?
我可赌不起!
之后我就躲在赌场等着黎婉舟的消息。
睡醒了就吃饭,吃饱了就看牌局,看累了就睡觉,每天就循环这三件事。
因为在赌场里面没有白天黑夜,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我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忽然感到全身像是坐船一样晃动。
“靠!是地震!”
等我反应过来时,吓得魂都掉了,赶紧抬手,想抓住沙发扶手稳一下身子。
可忽然抓到一根软绵绵的柱子,粗细不均,抹上去还有细致的磨砂感。
我当时也顾不上许多,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搂在怀里,死死抱住。
一股莫名的香气扑鼻而来。
不对啊,什么柱子这么香,还他妈热乎乎的,难道是燃气管道,那我这是在哪?
我脑子顿时变成一锅浆糊。
“林先生!醒醒!”一个男人清亮的声音传来。
我眼睛都是迷瞪的,根本没睡醒,用尽全身力气睁眼一看,黎婉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面前,而我跟他妈树懒一样,正死死地抱着她的丝袜大腿。
怪不得手感这么哇塞。
原来刚才不是地震,是她用脚踹了我沙发。
“还不快放开!”黎婉舟脸都气红了,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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