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匹诺曹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这时候还有功夫喝水?不是哥们,你是不是低血糖了?要不你先在这我去处理?”
听到我有低血糖,玛莎立马一脸关切地看着我。
我没有搭话,而是硬拉着他们在休息厅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坐了下来。
然后随手拿了一包免费的牛奶饼干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段忠死死盯着电梯口显示器上的数字。
可这电梯就跟老头撒尿一样,慢的一批,差不多等了半分钟,才从10楼下到7楼。
显示器数字变到1的时候,足足花了两分钟。
还没等电梯大门完全打开,里面就冲出一大队人。
我一个一个数了过去然后边嚼边低声说道:“差不多十二个人,算上外面正在打架那几个,一共十七个,和我用伪基站嗅探到的军情五处号码数差不多,这说明他们基本倾巢出动了,楼上基本没有人埋伏或防守了。”
匹诺曹这才恍然大悟的样子,冲我比了个大拇指。
下来支援的特工见光头已经被放翻几个,立马也加入了乱斗。
而我这时才快步走进电梯,等抵达要去的楼层后,我拿出事先准备的曲别针,拉成了细线,准备给这帮人秀一手我从劳模姐这帮佛爷那学的开锁手段。
可等我快步穿过走廊,一路往里走,走到我要找的那个靠近安全通道的房间门口时我傻了眼。
这他妈居然是一扇带有指纹密码锁的门,找不到任何钥匙孔。
我试着推拉了一下,靠蛮力根本不可能打开。
段忠用指节刮了刮锁面和大门,冷声说道:“钛合金材料,应该是昨晚新换的,子弹打不穿。”
我随即吐出嘴里的饼干泥,全糊在了猫眼上,然后压低嗓子对玛莎说道:“你来骗里面的人开门,她的代号是一号,你就说收到站长命令,需要马上撤离,让她马上出来。”
我说完就拿出手枪,用枪托敲了敲门,急促的敲门声震耳欲聋。
玛莎立马跟着喊道:“一号一号,收到站长命令,需要马上撤离酒店,需要马上撤离酒店,快开门跟我们走。”
下一秒,门里面就传来一个女人疑惑的声音:“什么?又要转移?我真是受够你们了!你们不是说你们是专业的吗?难道专业就要一天搬三次家!谢特!”
话音刚落,大门就传来了拧动保险的声音。
可窸窸窣窣响了一阵,忽然这个长老有些警惕地问道:“等等,外面过道怎么这么黑?你们人呢?把脸露出来我看看!”
这话把玛莎顿时给问懵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大门又响起保险拧动的声音,应该是长老又锁了回去。
“给你们五秒钟,马上露出自已的脸!”长老沉声喊道。
我深深吸了口气,故意装作声音嘶哑的样子说道:“一号一号,我是北极星,外面不知道从哪来了一帮恐怖份子,所有干员受了重伤,防线已经失守他们马上就会找上来,我故意把过道、电梯电源切断,因为只有摸黑我们才有机会逃出去。”
我的话刚说完,安全通道里忽然传来嘈杂的叫骂声和钢管敲击声。
我赶紧跑过去一看,发现那帮老黑已经走楼梯上来了。
每个人血迹斑斑,脸上杀气腾腾,看来经历了一场恶战。
不过幸亏我给他们的房间号是这间房的楼下。
我淡然一笑,立马补充道:“恐怖分子现在已经杀到十楼了,我们还有两分钟,如果你不信,你可以趴在地板上听一下你楼下的动静。”
随着门后窸窸窣窣的一阵细响,长老似乎是趴了下来。
“哪里有什么动静!你们到底是谁!信不信我让特工把你们都…”她火急火燎的大骂起来,可骂到一半忽然顿住。
我赶紧也趴下来,把耳朵伏在地上。
这种破旧的酒店隔音并不好。
我耳朵一贴上去,就清晰的听到,楼下的房间传来一个女人的求饶声和几个男人邪魅的笑声。
不难想象,楼下即将发生什么。
还没等楼下的女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咔哒”一声脆响,我眼前地大门开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