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定元咬咬牙:“贵哥,我,我也没有办法啊!我阻止不了他啊!再怎么说,他也是里面的其中一个股东啊!他有权利不通过我拿走那里的现金。”
张天贵脸上的肌肉跳了几下,沉声说道:“当初我就不应该让他在夜总会里面挂一个股东的身份在里面。”
刘定元不敢说话,这是他的家事,轮不上自已发表意见。
“你给我记住,从今天开始,如果他再去夜总会里面拿钱走,你就让他给我打电话,没有我的电话或者当面应允,他不允许从里面拿走一分钱,还有,他是股东也没有权利接触里面的资金,除非是经过我的授权之后。”
刘定元马上低头应允说道:“知道了,贵哥。”
“唉!我这个儿子,也不知道我家那个黄脸婆是怎么教导的,吃喝嫖赌,不务正业,什么堕落什么来,他妈的,老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造了孽了,让我背上这么一个不孝子出来。”
张天贵的自怨自艾,让刘定元的心中有点想笑。
这不是他一手造成今天这样的结果吗?
如果说造孽的话,好像他这辈子又没有造孽一样。
不过,这些话他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贵哥,你小儿子现在也不错啊!上了大学了。”
“哼!上大学?还不是老子花了一大笔钱,才给他上的大学吗?我们家往上数三代,就没有一个肚子里面有墨水的,我现在就希望这小儿子不要和他大哥那样,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学到了,唯独没有学到知识。”
说完后,发出了一声长叹,转身过去,扔下一句:“你好好准备一下十三号的拳赛吧!我先走了。”
“是,贵哥,放心好了。”
张天贵离开之后,刘定元走到大门口,确定他已经离开了,这才拿出电话,给张天贵包养的女人打了过去。
两人在电话里面聊了五六分钟之后,刘定元才挂了电话。
这时,大门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刘定元喊了一句:“进来。”
开门进来的人是文志来。
他对着刘定元喊道:“元哥,张所长来了,他说你有空下去跟他喝两杯。”
刘定元轻哼一声,刚要说话,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眼睛对着文志来深深地看了一眼。
文志来马上心中一凛,怯怯地问道:“元哥,你这么看着我,是想跟我说什么吗?”
“我记得,你好像是榆城镇清溪村的吧?”
文志来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是,元哥,我是清溪村的,你有亲戚在那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