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神情亢奋的南家人脸色或多或少暗淡下来。
那头,听着自己的声音在全场放大,仗着死无对证有恃无恐的时来光脸色一点点灰败下来。
完了,这下完了……
墨金易死了就算了,连带着还害惨他了啊!
场内不少讨伐诛灭自己的声音,时来光下意识回头看去,茫茫人群中他一眼捕捉到了熟悉的南时初。
时来光嘴角一歪,紧跟着蓦然间视线一定,身体不可控制的剧烈抖动起来——
“墨金易,那,那个是墨金易,他没死?他没死!”
时来光突然激动站起来,指着旁听席上戴着金边眼镜斯文优雅的男人,视线灼灼,“你们快抓他,他就是墨金易!”
法警一下将激动的时来光按回去,“坐下!”
“你们别抓我,去抓墨金易啊!”
法警撇了一眼时来光指着的方向,冷嗤道,“你是昏头了,那是我国贵客墨锡先生,你的助手墨金易早就已经死了,骨灰都下葬了。”
“不,我不可能认错,他就是墨金易!”
时来光拼命在挣扎,而旁听席上的墨锡似是感应到什么,懒散漠然的目光朝着时来光这边扫了过来。
对上时来光惊愕交错的目光之时,墨锡唇角处微微勾起一抹浅笑,无声蠕动嘴唇吐出文字。
时来光紧紧盯着,在看清楚那男人嘴型后,浑身一滞,一股森冷寒意从后背蔓延到全身四肢百骸!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局,是他们专门为他设下的局!
什么赌场,什么天选之子,都是假的,全都是糊弄他的!
时来光更加躁动挣扎起来,“没错,他就是墨金易,他刚刚亲口承认了,你们快抓他,是他害我的,就是他把我害成这幅鬼样子!”
法官敲击法槌,“肃静!被告,请你安静!”
时来光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一直冲着墨锡的方向不断自言自语,“墨锡,南时初,你们竟然陷害我,你们这群恶魔,通通不得好死!”
沈念直接站起来呸了一声,“你自己作恶多端死不肯认,我看真正不得好死的该是你!”
有了沈念这声开头,台下群众纷纷跟着指责痛斥时来光的恶行罪责,场面一度混乱。
见状,法警只好采用强制手段,将时来光强硬压在位置上,任由时来光双眼赤红充血,根本动弹不得。
法官再次维护现场秩续,安静下来后,控方律师继续控诉时来光种种罪恶行迹。
辩方律师全都承认,证据确凿,时来光以食品安全犯罪,危害公共安全罪、破坏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秩序罪、侵犯公民人身权利等等数罪并罚,被罚赔偿金一千五百六十万元,同时判处八年有期徒刑。
法槌敲下,时来光结局尘埃落定。
全场众人欢呼鼓掌,对作恶多端的恶人得到应有报应感到大快人心!
可沈念几人却觉得不够,“怎么才八年,这种畜生就该在牢里面呆一辈子!”
喵宝哼哼,“如果南家一并提起当年互换女婴诉讼,时来光罪加一等,当然就不止这些。”
闻言沈念脸色更黑,“艹!南家什么鬼,白白被人当猴子耍了这么多年,这就放过他们了?”
厉妄琛眸色幽暗,他牢牢握紧南时初的手心,“南家不追究,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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