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不过仗着古老的关系,上来就坐特聘医生的办公室,他儿子今年好不容易有机会拿到主治医生名额,就因为她给挤下去了!
他直接掏出一张药单,重重摔在南时初身上,“你自己看,这是白老太太从你这里看诊之后去药房抓的单子,上面的制何首乌,你写成了生何首乌。”
科室主任痛心疾首,“生何首乌,大量使用是剧毒!”
不可能!
南时初打开那张单子,机械打印出来的文字上,确确实实写着生何首乌。
但南时初非常肯定,自己昨天写的,是制何首乌。
这其中,肯定是哪里出现了猫腻,不可能从治病的良药,变成害命的毒药!
她抿紧唇,飞快回想着。
而在白霏霏看来,南时初现在是百口莫辩。
证据确凿,她现在就是刀板上的肉,任她千刀万剐,都得受着!
南时初,这次你死定了!
白霏霏脸上闪动着兴奋的光,扬声指使保镖,“听见没有,让她给我跪下来磕头认错!”
南时初眼底不加掩饰的嘲弄扫向白霏霏,白霏霏仗着有白家人撑腰,根本不记得方才在南时初手里慌乱失措的苦头,还冲着南时初挑衅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只是不等保镖们再次动手,张导等人闻讯赶来,喝止这场闹剧。
“我看谁还敢在医院里动手!”
院长李荣春站在对峙双方之间,满是岁月痕迹的脸上,没带上任何情绪,不怒自威。
张导和南慕杉南漪漪等人也过来了,看着这情景,询问南时初是否受伤。
见南时初身上没有伤痕,李荣春缓了口气,朝着白家人开口,“白先生,在医院公然使用武力故意伤害我们医院的医生,请你们向孤雏医生道歉,否则,我们华医不会善罢甘休!”
科室主任汗流浃背,赶紧向李荣春解释,“院长,孤雏用错药,把白老太太折腾进重症病房了,这事儿是我们医院不占理啊!”
李荣春脸色微变,拧紧眉头,毫不犹豫说道,“不可能,孤雏先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哈!
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居然还想保下南时初?!
白霏霏红唇咄咄逼人,“现在黑纸白字,证据摆在面前,还有什么不可能的,难道是你们医院不想承认责任,一句不可能就想推卸责任吗!”
“还是说,你们怕她背后的古老,所以要颠倒黑白,护下这个连药都能弄错的废物庸医!”
白霏霏如恶狗般紧咬叫嚣,句句都将脏水泼在华医和古老身上。
这已经踩在南时初的底线上了。
她紧紧握着拳头,凉凉开口,“好,既然你要闹,我就奉陪到底!”
白霏霏抱着手臂讥笑,“行啊,我就看你还能挣扎多久!”
不理会她的嘲讽,南时初低声安慰维护自己而动怒的院长,“谢谢您,院长,我会查清楚,不会让医院和师父不明不白蒙羞。”
李荣春重重点头,“好!”
南时初不再多言,重新看了眼药单,随后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电脑登陆系统后台。
打开最后的医生诊断报告,上面的药单,和白老太太手里的,一字不差。
南时初眉头紧紧皱起。
看见她这个表情,所有人都跟着牵动情绪。
南慕杉按耐不住也上前来看,“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哈,还能出什么问题,不就是孤雏她写错药名,谋害人命!”
南时初无视白霏霏,喃喃突然想到一个名字,“张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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