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简闻言点头皱眉道:“先生之言正合我意,现在我们如履薄冰,走错一步便有性命之忧,便如先生所言具体之事还是等虞松回来之后再依临川回令行事为妙。”
随即张简便将案上的账册悉数锁进了木箱之中,并将木箱又藏到了床下暗格,既然现在不是大动干戈之时,那就让这件事暂时眠于箱中吧。
随着暗格的关闭,同时被埋藏起来的还有张简心中的那份不甘。
现在这时候张简的隐忍不得不说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张简的行事作风和董要的狠绝比起来就更是做不到不留一点蛛丝马迹了。
董要很快就从陈在道口中得知了那一夜另一伙人的具体情报,训练有素、行动组织颇有章法,在外人眼中或许这不算什么情报,可董要掌军日久这些情报对于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按照陈在道所言,这伙人行事作风颇有军伍习气,而在这南康有能力调用军中之人的地方只有三个,太守府、郡尉府、还有便是他自己。
可有人会问或许这些人也不一定就是南康郡内的人呀,这个问题问的没错可关键也在于此,这伙人人数不在少数,如此多的人汇聚在南章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来,更何况这些人还都是负伤逃走的,如此短的时间他们是绝对逃不出南章城的,更不要说他们还得抓药治伤了。
但这些日子来巡检司大张旗鼓的把南章城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却连根毛都没找到,这里面透露出来的不正常一时间让董要不敢也不愿再想下去。
陈在道微垂着头时不时用余光瞥一眼上座的董要心中不知在盘算着什么,而这时的董要心中也没了主意,因为将一连串的情报和信息组合推敲后,得出的结果着实是让人不寒而栗。
“在道,你如何看?”
陈在道被叫的一愣,随即边想边试探着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属下不敢擅言,但若是说这件事与张郡尉有关系,属下还是觉得是不是有些......”
董要冷冷一笑,“有些什么?放眼整个南康,有这个能力有这个心的除了他张简还能有谁?难道还能是常伦不成?”
陈在道尴尬一笑没有说什么,董要说的没错,放眼南康除了张简怕是也没有别人干得出这事了,再联想到之前李本之事,确实是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至于常伦...呵呵,这个墙头草怕事鬼,想到他都是多余。
董要眼珠一转随后大手“啪”的一声重重拍在了案上,“不管是不是他,还是试探一下为好,身在异乡为官就算是不图钱财名利,也总要谋求个全身而退吧,这些日子来我观这个张简并非不通情理之人,若不是他就权当无事发生,若是他我旁敲侧击晓以利害,想必他也不是那种鲁莽行事之人。”
陈在道见董要已经决定了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点头称是按照吩咐去准备拜访张简的事宜。
就在陈在道告辞没多久,一个人影小心翼翼的闪进了董要的书房,董要见到来人并没有多余的废话,而是面色冷峻决绝的取出一封书信递与了来人。
“带着信,到番禺去拜见南海王,记住一定要小心行事,切勿被人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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