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把何雨水安置到了城里的招待所,然后回去跟白寡妇解释。
白寡妇知道事态的重要性,也就一反常态的没有拦着他。
就这样,第二天。
何大清就带着何雨水坐上了四九城的长途汽车。
一路上,何大清的脸上都有些发烫,他是跟白寡妇私奔出去的。
这要是再回去,还不知道院里的人会怎么看他呢。
但为了惩治傻柱这个逆子,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长途汽车到了四九城后。
何大清和何雨水很快到了四合院,这时,傻柱还在牢里奋笔疾书呢。何大清刚进门,四合院就有人认出他来了。
“哎吆,这不何叔吗?什么风把您刮回来了?”
许大茂半讽半问地说道。何大清比较尷尬说道:“我回来办点事儿。”
“雨水,你怎么把你爹带回来?”
三大妈也是过来问道。“何大清,什么风把你给刮回来了?你那个白寡妇没把他捎回来吗?”
二大妈站
在门口揶揄道。
当年,何大清甩下两个孩子,带着白寡妇跑了,这些年都没回来看一眼,大院
里的人早就把他的脊梁骨给戳烂了。
何大清脸上臊得慌,想着赶紧进屋。
这时,一个幹瘦的身影,挡在了何大清面前,是三大爺閻埠贵。
他经过两周劳改,交齐罚款,已经被放出来了,但是人瘦得厉害,只剩下皮包
骨头了。
“何大清,你还有脸回来?这么年,你对两个孩子不闻不问,一分钱都没给他们寄过,一件衣服都没给他们买过,你还有脸回来?”
“你给我滚出去!”
阎埠贵上来就要推何大清。
闻言,何大清直接目瞪口呆,被说傻了。
“老兄弟,你说这话啥意思啊?”
“什么叫我一直不管不问,一分钱都没给倆孩子寄过?”
何大清语气中带上了委屈。
“你问问雨水,她们倆这些年收到过你一点东西吗?”
何大清茫然地看向何雨水,何雨水对何大清的反应感到奇怪,搖了搖头。
“闫老哥,你要是我没回来看孩子,那我认,可你要说我根本没管过孩子,我可
不认账!”
“我这些年每个月都坚持给孩子们打钱,每个月都是10元或15元,從来没有断
过,而且我还给孩子们写了不少书信,怎么能说我從来没有管过孩子呢?”
阎埠贵听了更是生气了,“何大清,你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倒是学会说谎話不
眨眼了,你问问雨水,收到过你一分钱一封信吗?”
何雨水也有点懵,说道:“爸,我们没收到过你一分钱啊!”
“什么?”
何大清惊诧的说道。
“不可能啊,我每个月都把钱汇给了易中海,还有一些书信,托他转交给你们,他这是没给吗?”
“我们反正没有收到过。”
何雨水说道。
“何叔,空口白牙的说没证据啊,谁能证明你给雨水她们汇过钱?”
许大茂说
道。
“易中海能证明!快把易中海叫出来!我要跟他当面对峙!”
何大清气不打一处来,他想找易中海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