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璐思很难受。
从未有过的无助跟痛苦,排山倒海地袭来。
就像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一下下似要将她吞没般。
“很伤心?”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嘲弄的嗓音。
江璐思抬头看去……
战妮莎不知何时竟然来到她身侧。
“我哥现在情愿要一个会所小姐,也不要你了,换了我也会很伤心。”
她说完又装模作样地递给江璐思几张餐巾纸:“哭吧,这里没人。”
江璐思没有接过她的餐巾纸,表情冷淡:“不用了,谢谢!”
战妮莎嘴角勾起一抹嘲弄地弧度:“其实你对我哥也算是有心的,自从他失踪后就一直等着他,可惜你自己最后把持不住,让一个会所出身的小姐打败了。”
江璐思眼神愤怒:“到底是我把持不住,还是有人存心陷害?”
战妮莎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江璐思对上她的眼:“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战小姐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明明就是她找人给她下药,害她产生幻觉。
那晚差一点把任涵深当成战时耀给睡了。
现在她竟然还好意思在她面前说风凉话。
战妮莎冷冷地警告:“你有证据吗?有证据你早就报警了,没证据的话,我劝你还是别说为妙!免得把自己的名声也一起搭进去了!”
江璐思嗤笑:“你真以为我不敢报警吗?”
她不过是顾忌几家的颜面,才不想把事情闹大。
但若战妮莎做得太难看,她也不会放过她。
战妮莎闻言不禁震了震。
心里难免有些惊慌。
难道江璐思真的掌握到了什么证据?
这样一想,她不禁换了一副嘴脸:“江璐思,我是看在我哥的面子上,好心来安慰你的,你至于这么咄咄相逼吗?”
“安慰我?你是来嘲笑我的吧?”江璐思一脸不可置信:“看到我被你哥甩,你是不是特别开心?”
战妮莎自然是十分高兴的。
只是她现在不便在她面前承认而已。
“不可理喻。”
她跺了一下脚,愤怒地转身离去。
离开这家餐厅的时候,她又笑了。
如今哥哥战时耀为了那个会所小姐,竟然连江璐思跟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了。
说明哥哥被迷惑地不轻。
看来他确实不会再跟自己争夺战氏ceo的位置。
哥哥已经颓废了。
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哥哥了。
这样她就可以放心了。
以后她都能高枕无忧了。
……
江璐思目送战妮莎的离去。
心里并没有比刚才好受多少。
只要一想到战时耀如今对她的态度。
她都心如刀绞。
如果那个会所小姐真的怀了他的孩子,他是不是以后都不打算要她跟他们的孩子了?
江璐思千算万算,万万没想到她跟战时耀竟然是这样分开的。
哪怕生死都没有将他们打败。
最后她竟输给了一个会所小姐?
江璐思越想越难过。
越想越心痛。
以至于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
江璐思的小腹感到一股尖锐地疼痛。
她连忙用双手捂住腹部。
面色苍白,秀眉紧蹙。
额头上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
一位女服务生发现了她的异样,连忙赶过来关心。
江璐思五官皱成一团。
“帮我……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