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宁汐听完医生评估完陆若星一天的生命指标后,先去了一趟蒺藜医馆。
她把昨天被拒绝的遭遇告诉了娄大夫,询问道:“您说,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打动他?他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么?”
“我记得他这个人性格就是有点冷僻,至于喜欢的,他唯一喜欢的就是钻研医术,对衣食住行的要求都很低,不然也不会隐居了。”娄大夫沉吟道,“这样,你多多说说孩子的病情,医者仁心,我就不信他听完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又宽慰道:“小汐啊,你也别气馁。”
宁汐感察到了他的关心,那是长辈对晚辈的疼爱。但她还是没能接受“小汐”这个称谓。
毕竟她不是宁汐呀,究竟为什么总把她认错?
此刻宁汐也没工夫计较这个,余光扫到墙上的画像时,才下意识一顿。
她不由问道:“娄大夫,墙上挂着的是谁的画像?”
医馆里其他老大夫,似乎也不长这样。
娄大夫有些吃惊:“那是你外公呐!你连这个都不记得了?”
原来那就是温展凌老先生?
宁汐在脑子里努力搜寻了一阵,确实一点印象都没有。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幅画像就是给她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而且看着看着,还会觉得很亲切。
娄大夫拉着她又要回忆起往事,宁汐连忙收回神思,“……我得先走了,娄大夫,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哎,小汐,小汐,我还没说完!”
娄大夫招手挽留,可宁汐已经坐上车。
她把纷乱的思绪都抛在脑后,毕竟现在最要紧的,是若星的病情。
她没有注意到,身后,另有一辆轿车不紧不慢地跟着她叫的出租车。因为距离保持得当,所以没有被察觉。
车内,顾淮景紧盯不远处的白色车辆。
听说宁汐要独自前往深山,他实在放心不下来,于是便赶了过来——
宁汐凭着记忆再次来到谷清镇113号。
这一次她来得巧,木屋的大门刚好打开了一些。宁汐急忙上前:“您好!”
屋里的人听见响动,连忙又“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没一会儿就传来男人的声音:“你怎么又来了?”
宁汐吃了个闭门羹也不气,依旧语气恳切:“空山先生,真的求您救救我女儿吧,我真是诚心的。”
男人没想到她如此固执,吁了口气:“你另找别人吧。”
“您不知道我家的情况。我的女儿被诊断出严重的心脏畸形,人还在医院里躺着,大夫说,如果按照传统的手术方法,风险很大……”宁汐想起娄大夫的叮嘱,越说越心慌,“她今年还不到六岁,如果不是找不到其他办法,我也不会来打扰您。”
回应她的只剩下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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