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换人，老夫不在乎。”秋神医反正就这态度。

要么给钱，要么换人。

最后成交，一千两黄金这是对方的买命钱。

秋神医开好药方，让谷子去抓药。

书生再次不满，“您不是说，诊金药费在一起，为何又要让谷子出去买药。”

“抹在你腿上的药，刚刚给你解毒的药，懂了吗？小小年纪，锱铢必较，真可恶。”秋神医直接瞪着他。

一千两黄金，这是锱铢必较！！！！

书生差点被气过去，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得不认。

秋神医见他这样，心情舒畅了，带着孙女下楼。

“爷爷，是不是因为您将那么多东西给我了，所以导致您很穷。”

“一千两金，要价有点高。”季暖暖没有当那书生的面说，而是私下跟爷爷说。

秋神医摸着胡子，“爷爷可不穷，对他来说，就是一千两金，不高。”

“他跟小墨哥是不是兄弟？你们认识，你就是秋太医。他们的身份我不问。”

“我想让你告诉我，他跟小墨哥是关系是好还是坏？”季暖暖想看看那个书生与小墨哥是敌人还是朋友。

如果是敌人的话，后续治疗就不管了。

让他活着就是最大的恩赐。

如果是朋友，那就多照顾一些。

“他们那样的人家，表面上关系都还行，私下不清楚。爷爷就一个大夫，知道的非常少。”

“他们是兄弟，不过这家伙是庶出，小墨算嫡出……”秋神医还有很多东西，不能说。

“哦！就是同父异母，我懂了。就跟曹哥哥有很多庶弟庶妹一样。”

“那我继续观察，分清楚他是坏人还是好人。”季暖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秋神医这才松下一口气，关于京城那一切，他老人家一点都不愿意想起来。

躲了这么远，就是想离他们远一点。

“暖暖，你听爷爷一句话，离他们两个人都远一点。”

季暖暖不懂，“爷爷，小墨哥哥是好人。”

“这个家伙目前还没有做过坏事，我能闻得出来，我不救坏人的。”

如果这个书生身上有杀孽，她肯定放弃治疗。

“他们不是坏人，可惹上后，会很麻烦。现在小墨已经离开，你就安心地在县城里过日子。”秋神医真是很担心。

就算季启兴考上秀才，再中举，这点根基，在那些贵人眼中，依旧是一根草的分量。

“我跟祖母在一起，不走。”季暖暖还以为爷爷怕她离开。

“不走就好，我跟你说，爷爷转了很多地方，就觉得石北县好。”秋神医这才放心，希望他们一辈子都留在这里。

接下来的三天，秋神医跟季暖暖都在照顾病患。

因为书局爆炸案，院试结果推迟十天发榜，所以季老婆子打算先带好转的孙子回去。

陈飞羽的身体原因，他是不能离开，穆明轩留下来陪着他。

秋神医跟他们一起回石北县，那书生带着书童也离开了府城。

这一刻，季暖暖才知晓，他不是这一届的考生。

他们回家后，季启兴继续休息，他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

即便这样，唐大妮还是抱着儿子哭了一场。

她真不懂，读书为啥总是让儿子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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