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暖那里还好吗?她刚才见到你很激动,你们之间……”
杜齐:“没什么。”
好吧,她也不多问。
人站在面前,宋欢喜下意识仔细打量他,发现他不仅身形有了变化,衣着打扮也变了,“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穿黑衣了?”
杜齐反问:“你不喜欢?”
宋欢喜摇头,“穿什么都是你的自由,不过想着你是个读书人,从不穿黑衣的。”
黑衣在时下的人看来基本只有衙役差吏、或者一些特殊部门才会穿。
学子们多是喜欢穿青色、蓝色和白色的衣袍,这样会显得稳重不张扬,清爽而不单调。
说到这里,宋欢喜却想起顾长宁所说,“你落榜了?”
杜齐站在她身侧,又“嗯”了一声。
“你现在好像也不怎么喜欢说话了。”宋欢喜感慨一句。
“你不喜欢?”
这是他第二次这样问了。
在此之前,杜齐从未问过这种容易让人产生歧义的话。
宋欢喜被他噎了一下,干巴巴道:“你高兴就好。”
杜齐没有再为难她,把落榜的事情说了出。
,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把查到的落榜消息说出来。
此杜齐非彼杜齐,却是披了杜齐面具的宁焰,既然不是杜齐,要得知杜齐的消息,只有去查。
宁焰把杜齐的事情用杜齐的口吻简短告知。
“我和你在上京重逢后,在你的雪苑借住,当时初遇苏大娘子,得她引荐去了畅意楼参加一场诗会,此事你可还记得?”
宋欢喜点点头。
她当然知道,那时候杜齐还是个愤世嫉俗的学子,眼里心里都是一腔孤勇,也是个对所见抱不平,对现世喷不公的有志青年。
他天不怕地不怕,在冀州水患时去了冀州,一路所见所闻触目惊心,因此回来后还与她抱怨了一阵,说上天不公,当面斥责顾长卿,也言辞激烈地攻击了圣人。
后来苏心暖来,他们二人见了面。
苏心暖得知杜齐是衢州书院的学生,便好心带他去畅意楼参加诗会,为的就是让他扬名。
可后来就再也听杜齐说过这件事,宋欢喜也没当回事。
“这跟你落榜有什么关系?”她还是不理解。
宁焰:“那场诗会说了点不好听的话,不知被谁传到了圣人耳中。”
“圣人?”宋欢喜也不是没见过圣人,“圣人任人唯贤,宽宏大量,你说了什么引得圣人发怒?”
宁焰:“当时我对冀、汉、江州等地的水患灾民处境心生不平,在诗会上喝了酒,当着众人的面把心里的说了出来,想引众学子同仇敌忾,激动下骂了圣人两句。”
这两句话显然是不过脑的,也有人刻意引导的因素,苦果却要自己尝。
宁焰:“我……大概是从小学习厉害,得了童生后被送到县学,后来又去了衢州书院,年纪轻轻就是举子,可能心气过高,口无遮拦了些。”
这其实是宁焰给杜齐的评价。
不用宋欢喜问,他继续说后来的事。
后来的事其实与杜齐本人没什么影响,该吃吃该喝喝,该读书读书,该写文章投路就写文章投路。
杜齐早就忘记了诗会的事,后来也没什么波折。
直到年初春闱杜齐下场,和当时诗会那些人成了竞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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