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这两天都干了什么缺德事儿,柳师长其实早有耳闻,包括早上去拉练,故意挑拨人家委员会的事。
一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有些诧异的道:“这小夏一向带兵带的极好。
你看他手下个个拿出来,个个能打,通讯兵自己的业务也个顶个的强,拿出哪个不让人称赞?
她又哪儿招惹到你了?”
钱旅长才不相信柳师长这老狐狸什么都不知道。
整个部队就数他消息最灵通!
“老柳,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
她今天早上怂恿委员会那些人去堵别的门,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你给我交个底,外面那些人一直在这堵着,你还想让他们堵多长时间?”
柳师长装作听不懂他的话一样,有些纳闷的道:“你之前和委员会那边的关系不是走的挺近的吗?要不然你靠着你的面子和他们说一说,让他们赶紧撤走?”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马旅长还能不知道这老头子放任委员会的人在门口闹这么长时间都不管,是在作什么妖?
心里有点火气,但还是不得不服软道:“我以前没想到那些人会这么过分,以后不会再和那些人联系了。”
柳师长:“唉,老方他们怕是不会听啊。”
老方是马旅长的手下,也是一直和委员会这边走的比较近的人。
马旅长听到柳师长这不阴不阳的话,心里顿时觉得更梗。
以前这老头有什么事都直接说,这怎么现在一天天的阴阳怪气的?
心里窝着火气答应道:“我会好好劝劝他们,咱们部队是部队,委员会是委员会,本就不应该互相牵扯。”
柳师长这回没说别的,板着一张脸微微点头。
“你能这么想就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永远记住,咱们部队是国家最坚实的壁垒,绝对不能让任何组织任何势力插手进来。
现在他们不敢大闹,还只是堵在门口,时不时的骚扰一下军属,吓唬吓唬人而已。
真让他们把手伸进来,指不定他们能干出来点什么。”
马旅长现在也这么想,倒也没跟柳师长犟,就这么径直离开了。
走到家属院附近,碰巧碰到了夏黎。
在柳师长那儿没讨到好,还受了一肚子气,马旅长现在正生气着呢。
现在见到罪魁祸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当姐冷着脸道:“夏黎同志,我身为一个老同志,哪怕不是你的直系上属,也要对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进行一番教育。
你明知道委员会那些人心怀不轨,怎么还能怂恿他们堵别的门呢?
你这么做,知道那些家属有多恐慌吗?”
半路被拦着骂的夏黎:……?
夏黎微微偏头,用十分诧异又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当街训她的老头。
也不管人家是什么军职,一句话就给他怼了回去。
“你不谴责委员会的那些施害者,谴责我这个说实话的,欺软怕硬也不是这么欺的吧?
什么玩意儿啊!”
说完直接就走,连给对方反驳的机会都没给。
马旅长被气得脸色铁青,高血压差点没当场就犯了,刚从柳师长办公室出来,转头又回去了。
当晚,夏黎喜提五千字检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