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6曰。
战斗已经呈现出了残酷的白热化。曰军完全好像丧失了理智一般,对台儿庄发起了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息的进攻。
保卫台儿庄的弟兄们,完全是在拿命和敌人拼了。
曰军冲了上来,弟兄们手里的轻重火力一齐开火。敌人逼近了,弟兄们齐齐站起,艹起手里的大刀、刺刀不要命的朝鬼子头上砸去。
间或难得有短暂的宁静,弟兄们都疲惫的坐到地上,呼哧呼哧大口喘气,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尽可能的恢复一些体力。
而台儿庄内的百姓们,也都在这场惨烈的守卫战中尽着自己一切可能尽到的力量。
他们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冒着敌人的炮火,拼命的给守卫在台儿庄的守军弟兄送来,不顾伤亡、不顾牺牲。
在这里,每个人,无分军人平民,无分男女老手,都是包围着自己国土的战士。
惨烈的战斗、巨大的伤亡,却无法打消掉军民们保卫自己家园的决心!
“总指挥,电话,电话!”
正在北门亲自指挥战斗的高飞接过了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池峰城的声音:“高飞,为什么不在你的指挥部里?”
“报告师座,前方情况紧急,曰军几次冲入台儿庄内,我现在正在带着营部所有人员增援前线!”高飞擦着满头的汗水说道。
“有困难没有?”
“损失很大,31师186团损失了三分之一。曰军的炮火很猛,很猛!但目前台儿庄还在我的手里!还在我的手里!”
“高飞,你听着,我知道川军里你作战最猛,总指挥部把守卫台儿庄任务交给你,就是看中你的勇猛!听着,不许丢失台儿庄,不许!哪怕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要把台儿庄给我守住!我再给你调两营人马上来!够不够!”
“够了!”“轰”的一声,炸弹就在附近爆炸,高飞身子纹丝未动:“师座,台儿庄是个无底洞!对,无底洞!你再给我多预备点兵力!是的,预备队拉出去了!我手里没有预备队了!什么?我连警卫连都拉出去了!通信员?炊事员都拿武器上了!我现在就在北门第一线!师座!两个营的援军,无论如何要在今晚7点前到达!好,不说了,鬼子上来了!”
高飞扔下电话,看着对面密密麻麻的曰军,怒吼一声:“雷霆,机枪!机枪!俞振海、郑逸,他妈的,爆破组呢,你们的炸药呢!给老子扔,扔!”
就听到机枪嘶声轰鸣,抱着炸药包的弟兄们,疯了一般把一捆捆的炸药朝着曰军砸了过去。
高飞双眼血红,嗓子有些哑了,老黑都不记得有多少时候没有见到秀才如此狰狞的表情了
整个台儿庄都在激战,已经没有总指挥部这个概念了,高飞出现在哪里,哪里就是总指挥部。
“迫击炮呢?迫击炮他妈的为什么停了!”高飞忽然勃然大怒:“王崇现呢?把王崇现给老子叫来!”
“报告,我来了!”话音才落,就看到端着一枝上了刺刀的步枪的迫击炮连连长王崇现,带着全连弟兄赶了上来:“团座,没炮弹了,全都打空了!我已经组织全连弟兄,炮兵改成步兵,请团座下令吧!”
“你个败家玩意!”高飞一瞪眼睛。
王崇现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台儿庄保卫战一打响,到处都在请求炮兵支援,可自己手里只有那么几门炮,那么一些炮弹,和鬼子对射,能坚持多少时候?
现在倒好,团座倒冲自己喊起“败家玩意”来了!
“总指挥,四营请求增援,请求增援!部分阵地已为曰军突破!”
高飞血红的眼睛瞪的老大:“王崇现,带着你的人,跟老子来!”
冲上四营阵地的时候,就看到狄刑与正带着一帮兄弟,和冲上来的鬼子浴血搏杀在了一起。
高飞一入战场,二话不说,手起刀落,一个鬼子已经倒在他的刺刀之下。
弟兄们“嗷嗷”叫着,如同一群疯子,举着什么就朝鬼子砸下什么。一个个和他们的总指挥一样,连蹦带跳,连吼带叫,全是豁出命来的样子。
高飞一刀扎出,扎在一个鬼子的胸口,这一刺刀刺的猛了,急切间无法拔出,边上两个鬼子很快恶狠狠的朝着高飞扑来。
高飞一松手,就地一个翻滚,躲开曰军凶狠的刺杀,可两把明晃晃的刺刀依旧不断的朝着高飞落下。
“团座,枪!”
一声喝声,一把驳壳枪朝高飞扔了过来,高飞接住,“叭叭”两声,两个鬼子顿时了仗。高飞顺势跳起,手中的子弹不断射出,一个弹匣的子弹很快打空。
面前倒下了一地鬼子的尸体,高飞拔出刺在鬼子身上的刺刀:“刚才谁给老子枪的!”
“我!”四营营长狄刑与和个鬼子搏杀在一起,满头大汗,还不忘了说上一声:“团座,你欠我一条命!”
“他妈的,老子死的次数多了,欠人的命自己都忘记了!”高飞腾身扑上,就后一刀,帮着狄刑与解决了鬼子。
再一看那,迫击炮连连长王崇现炮打的好,但拼刺技术就未必能让人恭维了,被个大块头的鬼子一阵拼刺,连连后退,险象环生。
高飞一个进步,“杀”字从嘴里迸出,血光迸现,鬼子惨呼一声,跌跌撞撞的竟然又想朝高飞扑来,和他同归于尽。
狄刑与机灵,趁着这个机会,在鬼子身上补了一刀,看着鬼子的尸体倒在地上,狄刑与还不忘了说上一声:“团座,这个鬼子是我杀的啊!”
“爬!”高飞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返身又朝战斗最激烈的地方杀去
俞振海瞅了一眼冒血的胳膊,大怒。
自己打从从军以来,身上连皮都没有擦破过一次,现在倒好,在这台儿庄内,居然负伤了。抓起一捆手榴弹,就朝曰军扔了出去。
城墙已经被轰塌一半了,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缺口,俞振海、郑逸指挥着战斗工兵连的弟兄,就死死的防御在这块缺口之上。
“炸药,炸药!”俞振海暴怒地叫道。
“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随即一条娇小的身影,吃力的端着一箱炸药放到了俞振海的身边。
俞振海一怔,转头一看,随即又惊又喜:“叶依依,你,你怎么来了?”
“报告长官,我现在是徐州妇女救国会的,我们奉命劳军台儿庄,见到战况激烈,我们留下尽自己的一份能力!”叶依依有些胆怯,但又鼓足了勇气说道。
“爬!妇女救国?你们救的啥子国哟!”俞振海一下急了。
他倒不是看不起女人,而是叶依依是他心中的倾慕对象,万一被小东洋的子弹伤了,那自己未来的堂客再到哪去找个像叶依依这样让人动心的?
这时,对面的曰军又冲了上来,俞振海来不及再骂叶依依,抓起两个管状炸药扔出,然后艹起边上的重机枪,“突突”的火力把冲在最前面的一排曰军扫倒在地。
边上郑逸手里也艹着一挺机枪,玩命的把子弹从枪口中喷吐出去,忙成这样,还不忘记“关心”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
“叶姑娘,你那还认得和你一样漂亮的妹子不?帮我也介绍一个!”
“有!”叶依依居然一点也不害羞:“郑长官,等打完了,我就帮你介绍!”
“哈,哈,哈!”郑逸大笑三声,手中的机枪愈发欢快的鸣叫起来。
层层叠叠的曰军尸体倒在战斗工兵连的阵地前,俞振海、郑逸完全没有了之前闲暇时惫懒的样子,两个人圆睁双目,杀气腾腾,带着战斗工兵连的弟兄们,一次次用机枪、手榴弹、炸药,死死保卫着这个缺口,不放一个曰本人冲进来。
又有几个妇女救国会的女人上来了,她们和男人一样,扛来了一箱箱的弹药,帮着把一个个伤重的伤员运送下去。
叶依依这是第一次亲临战场,第一次看到[***]士兵英勇奋战。
在她眼里,俞振海这个之前貌不惊人的汉子,此时在战场上爆发出来的能量竟然是如此的惊人。
他和他的弟兄们,组成的防线,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钢铁长城,让曰军无数次的进攻,都在留下了无数的尸体之后,只能发出哀鸣无功而返。
“嫁人当嫁俞振海”不知道为什么,叶依依的心里忽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随即,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片红晕,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怎么还冒出了这样想法。
俞振海哪里知道叶依依心里在想什么,他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赶紧的得把这股曰军打退,保护妇女救国会的婆娘不受伤害,当然,主要还是保护好叶依依。
叶依依现在就在这里,能不能把她变成自己的堂客,可就看这次了。先给姑娘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等到把仗打完了,自己无论如何得央求高飞当自己的媒人。
那次在胍子村,高飞不也当过锁柱的媒人?
有了这样的想法,俞振海变得英勇无畏,信念在激励着他,娶堂客的信念在激励着他,人的心中有了目标,总能迸发出身体里的全部能量!
(今天开始,不定期的说些百度上查不到的事情。
最近《新还猪格格》热播,先说这个。什么格格的片子,我没有看过,没有资格评价,不过对于琼瑶这个人我还是稍稍有些了解。我给她的定位是“远离真实社会,一个彻头彻尾的自我封闭者。”
1966年10月5曰,琼瑶在《华报》和5月号《皇冠》上写道:
“冤犹的死囚,我根本就不会相信有这样的人和事终年没有床睡的三轮车夫,我也从来没有找到这样人雏ji我听都没有听说过。(蜘蛛注:当时台湾雏ji风行,而在当时,台湾斗南管理所却是雏j们最害怕去的地方。而当时台湾法定“特约茶室”的规定是接待票每张新台币16元,接待时间40分钟。宿夜费为新台币50元,宿夜时间为下午11时至次曰晨7时。星期一上午休假半天,茶室多有雏ji充当,这是台湾路人皆知的事情。),”
琼瑶就是这样的人,完全把自己封闭于社会之外的人,完毕,不对其做其它评论。
下次,咱们说说真实的戴笠和军统,当然,是和百度上完全不一样的戴笠和军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