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原谅我了?“听到福禄楼三个字,东三倒有些意外,微微抬起那已经灰扑扑的脸颊问向师父,从方才那小院到大街上距离不算短,这会东三的脸上早就灰扑扑的一片。
“我原谅你有用吗,你去问那桑娘看她原不原谅你。“师父白了躺在地上的东三一眼,没好气道,但很快就想到什么,补上一句。
“你还是别去问了,黄鼠狼给鸡拜年。“一想到东三看向桑娘那副登徒子的眼神,月师父心中怒火更甚,但此时只能强压住心中那团火,朝着福禄楼继续前进,自己还有事情要交代,等交代完自己再发火也来得及。
“都听师父的,师父你不让我动她我肯定不会乱来,我肯定老老实实的。“东三这会还以为月师父已经原谅自己先前的祸事了,自顾卖乖道,却不想师父压根就没有理会东三的卖乖行为,这次连话都不再搭腔了。
眼看师父不搭理自己了,东三也很是识趣把嘴闭上。从这里到福禄楼并不远,现在他们已经来到了那条到处挂满诗篇字画的巷子。东三记得先前自己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还遇到过一只奇怪的大鸟,能用各种人的声音说话,不知道这次来那怪鸟还在不在。
很快几人就要到福禄楼的门口,月师父突然停了脚步,交给一边的旺财一个奇怪的黑匣子,用力拍了拍旺财的肩膀,什么也没说。
还不等旺财师兄开口,东三只感觉自己的衣领后力度一轻,一脸迷茫的抬头看向师父,却发现哪里还有师父的踪迹,只有一地金黄色的银杏叶留在原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师父已经消失不见。
“师父?师父你在哪?“看到这一幕,东三的瞳孔瞬间放大,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向着四周大声喊到,却听不到任何回应。
只有一堆文人墨客的酒杯碰撞声,以及丝竹舞乐的声音,和男人女人们的嬉戏声从各处传来,却独独不见师父的踪影。
“师兄!你看见了吗,师父去哪里了!你快帮我找找!用你那个寻踪术!“此时东三急的快要哭出声来,扑向旺财师兄,朝着人哀求道。
他当然知道自己哀求也没有用,是师父自己决定要走的,自己就算求旺财师兄也没有用,旺财师兄也不想这一切发生。
又是这样,甚至还不到半日光景,一如多年前那般,招呼都不打一下就突然消失。这究竟是为什么,这是师父给自己的惩罚吗?东三实在想不通,难道就为了那几个凡夫俗子,师父您就要一直躲着我不见。
“没有用的,师父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安排。“看着跪在在地上捧着师父留下的那堆银杏叶嚎啕大哭的东三,旺财长叹一口。
可惜旺财师兄并不擅长安慰人,只能将刚才师父交与自己的黑匣子递给东三眼前,黑匣子上还刻着一行字,正是师父的留给东三与旺财二人的一句话:去福禄楼,住下。
“这是什么?这是师父刚留下的东西吗?“见到眼前的黑匣子,东三双眼通红的看向自己的师兄,声音依然是抽噎不已。见师兄微微点头,东三这才收起心神,重新从地上怕了起来,仰头看向天,擦干眼泪。
师兄说的没错,师父有自己的安排,也许这次不一样,只是短暂的分别罢了,师父有事情抽不开空,只要等自己按着匣子上的话做,办完了事情师父就还会回来的。
一番简单梳理后,东三将满头蓬乱的头发重新打理干净,拍去了身上的灰尘,脸上除了微微通红的眼眶,此外再看不出来与往日有什么不同。
“师兄你说得对,先办事。“说完,东三的眼神重新回到先前那副平静的样子,率先迈开步子朝着福禄楼走去,旺财在其身后紧紧跟上。上次师父疯掉离开也是在这福禄楼,今日依旧是这里。
果不其然,福禄楼门口那怪鸟依旧在,早在门口候着等待东三与旺财二人一般。等东三走近时,都不等东三开口,那怪鸟便说出了一间房间号,递了牌子给东三。
怪鸟此次的声音是一少女的声音,听上去格外灵动俏皮,与怪鸟那臃肿肥胖的身躯格格不入。看来事先早就有人安排好了,就等东三和旺财大驾光临了。
待二人半步踏入门时,那怪鸟微微一侧目,盯向东三。一向警觉的旺财师兄第一时间发现了怪鸟奇怪的举动,向前一步挡在了东三与怪鸟中间。
看到这一幕,怪鸟发出来一声尖锐的怪叫,尖锐的声音难听到让东三忍不住抱头,仿佛尖刀生生插入脑中的感觉一般。
这怪鸟什么毛病,亏自己先前还有几分想念它,怎么叫的这么难听,真是难听的要死人了。东三实在忍不住,抄起手中的黑匣子就朝怪鸟身上砸去,只可惜砸了个空,怪鸟张开翅膀拖着肥胖的身躯盘旋在空中,一边盘算着一边继续怪叫着。
“哈哈哈哈哈哈,回来了,都回来,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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